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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诓骗侄女说我喂蛊虫后
日月照天下著现代言情《嫂子诓骗侄女说我喂蛊虫后》,讲述主角虞蜜虞微的爱恨纠葛,作者“日月照天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十岁生日那天,被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侄女用生日蛋糕砸碎了头骨。她说我是没人要的老姑婆,嫉妒她父母恩爱,才用蛊虫逼她离开亲生家庭。再睁眼,我回到二十年前,她刚出生的那一天。嫂子正掐着她的小脸抱怨:“赔钱货,哭什么哭!”这一次,我选择冷眼旁观。白眼狼,还是从小就别沾手为好。脑袋炸开的剧痛,混合着甜腻奶油和血腥的诡异气味,是我意识最后捕捉到的东西。耳边是虞蜜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恨意。“你自己没人要,过得不好,就见不得别人一家团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别人嘲笑......
来源:cd 主角: 虞蜜虞微 更新: 2025-10-11 15: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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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现代言情《嫂子诓骗侄女说我喂蛊虫后》,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虞蜜虞微,作者“日月照天下”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我十岁生日那天,被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侄女用生日蛋糕砸碎了头骨她说我是没人要的老姑婆,嫉妒她父母恩爱,才用蛊虫逼她离开亲生家庭再睁眼,我回到二十年前,她刚出生的那一天嫂子正掐着她的小脸抱怨:“赔钱货,哭什么哭!”这一次,我选择冷眼旁观白眼狼,还是从小就别沾手为好脑袋炸开的剧痛,混合着甜腻奶油和血腥的诡异气味,是我意识最后捕捉到的东西耳边是虞蜜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恨意“你自己没人...
第9章
虞蜜最终活了下来。
但就像医生最坏的预料那样,因为虞雅故意拖延签字,错过了颅内出血最佳的清除和减压时机。
她虽然保住了命,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右腿神经受损,走路明显跛行。
右手手指无法完全伸直,精细动作变得困难。
那个曾经在雨夜窗下,对着舞蹈杂志偷偷比划,眼里有光的少女,再也无法翩翩起舞。
那个成绩优异,本该有着光明前途的学霸,也因为漫长的治疗和康复,彻底中断了学业。
她的人生,在十五岁那年,被强行扭转,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而我,成了她眼中,这一切悲剧的根源。
从她清醒后,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不再是依赖,不再是怯懦,而是……刻骨的怨恨。
“姑姑,”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却带着冰冷的质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端着温水的手,微微一颤。
“如果你不多管闲事,没有把我藏起来,妈妈就不会报警,我就不会偷跑,就不会被关起来,就不会摔下那个坡!”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我现在虽然嫁得不好,但至少是个健全的人!我能跑能跳!可现在呢?我是个废人了!一个瘸子!”
“是你!是你毁了我!你满意了吗?!”
字字诛心。
像一把把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
我看着眼前这个被命运和至亲联手摧残的孩子,看着她眼里滔天的恨意。
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能说什么?
说我是为了救她?
可她信吗?
在虞雅日复一日的“熏陶”下,她早已认定,我所有的“帮助”,都包藏祸心。
我沉默地放下水杯,转身离开病房。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疲惫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知道,我再一次,陷入了这个无解的轮回。
……
接下来的二十年,是漫长而艰辛的跋涉。
虞蜜残疾后,虞雅和虞伟彻底把她当成了包袱,不闻不问,甚至变本加厉地挥霍,很快就把家底彻底败光,然后不知所踪,据说去了更南边的城市,继续他们醉生梦死的生活。
把残废的女儿,和一身债务,留给了我。
我没办法丢下她。
尽管她恨我。
尽管我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养虎为患。
但那份该死的责任感和一丝残存的、连我自己都厌恶的怜悯,让我无法转身离开。
我辞掉了书店的工作,因为那点工资远远不够支付虞蜜高昂的康复费用和后续的生活开销。
我回到了省城,租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
开始拼命赚钱。
我去做住家保姆,伺候瘫痪的老人,清洗沾满秽物的床虞。
我去夜市摆地摊,冬天冻得手脚生疮,夏天热得几乎中暑。
我去餐馆洗过碗,去工地搬过砖,去殡仪馆给死人化过妆……
什么活脏,什么活累,什么活钱多,我就去干什么。
我不敢生病,不敢休息,像一头被鞭子抽打的骡子,麻木地转动着。
挣来的钱,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全部填进了虞蜜那个无底洞。
康复治疗,义肢定制,心理疏导……每一项都价格不菲。
虞蜜的脾气,也随着身体的残疾和青春的流逝,变得越来越乖戾,越来越像……虞雅。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租的房子,却从没有过好脸色。
稍有不顺心,就摔东西,咒骂。
骂我是“扫把星”,骂我“假慈悲”,骂我“毁了她一生”。
而我,只是沉默地收拾好被她砸烂的东西,然后把下一笔治疗费交到医院。
偶尔,她会在我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用一种混合着怨恨和某种复杂情绪的眼神看着我,问:
“姑姑,你图什么?”
图什么?
我也常常在夜深人静时,问自己。
图她将来报答我吗?
不,我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或许,只是图一个心安。
图我对抗这操蛋命运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挣扎。
或者说,我只是在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惩罚那个曾经心软、一次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愚蠢的自己。
在这漫长的二十年里,祁钧断断续续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结了婚,又离了,没有孩子。
他帮我找过一些轻松点的工作,在我被虞蜜气得崩溃时安慰过我,也无数次劝我放手。
“虞微,你为她做得够多了!她不领情!你何必把自己的人生也搭进去?”
我只是摇头。
“祁钧,你不懂。”
这不是领不领情的问题。
这是我和虞雅,和这命运之间,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不能输。
尽管,我似乎也从未赢过。
……
虞雅虽然人不见了,但她的阴魂,从未远离。
她定期会给虞蜜打电话。
我不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但每次通完电话,虞蜜看我的眼神,就会更加怨毒几分。
直到有一天,虞蜜突然问我:
“姑姑,我小时候,你是不是给我喂过什么东西?”
我心里猛地一沉:“你听谁胡说的?”
“妈妈说的!”虞蜜盯着我,眼神锐利,“她说你为了控制我,不让我回到她身边,给我喂了蛊虫!所以我的身体才会越来越差,所以我才总是倒霉!所以我才会摔成残废!都是因为你!”
蛊虫……
又是这个荒谬绝伦的谎言!
跨越了二十年,它再次从深渊里爬了出来,带着更加恶毒的气息。
我看着她那深信不疑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悲凉和荒谬感,几乎将我击垮。
“虞蜜,”我声音沙哑,“你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她冷笑,“不然你怎么解释,你对我这么好?非亲非故的,养着我这个残废?不就是因为愧疚吗?因为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解释,在她那被虞雅彻底荼毒的认知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从那天起,“蛊虫”的种子,在她心里彻底生根发芽。
她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也折磨她自己。
康复治疗时故意不配合,把我辛苦赚来的钱买的药偷偷扔掉。
然后在我发现后,歇斯底里地哭喊:“反正有蛊虫在身体里,治也治不好!浪费钱!”
我知道,我们之间,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名为“亲情”的纽带,也彻底断裂了。
剩下的,只有恨。
……
在我五十岁生日那天。
我以为,又会像过去二十年一样,在忙碌、疲惫和虞蜜的冷眼中,悄无声息地度过。
傍晚,我刚从一个雇主家做完保洁回来,浑身酸痛。
推开那间租住了十几年、依旧简陋的房门。
里面,却灯火通明。
虞蜜坐在轮椅上,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她身后,站着几个拿着摄像机、话筒的人。
是记者。
看到我进来,虞蜜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她对着镜头,抬起那张虽然有了岁月痕迹,却依旧能看出清秀轮廓的脸,声音哽咽,却异常清晰:
“就是她!虞微!我的姑姑!”
“就是她,在我小时候给我喂了蛊虫,拆散了我的家庭!”
“就是她,在我十五岁的时候绑架我,把我推下山坡,害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控制了我几十年!吸干了我父母的血!现在还想控制我一辈子!”
“她就是个恶魔!一个心理变态的恶魔!”
她声泪俱下,控诉着我一条条“罪状”。
言辞凿凿,情真意切。
仿佛她真的是那个被恶毒姑姑残害了半生、苦大仇深的可怜受害者。
镜头瞬间对准了我。
闪光灯噼里啪啦地响起,刺得我眼睛发疼。
记者们的话筒争先恐后地伸到我面前。
“虞女士,你对虞蜜小姐的指控有什么回应?”
“你真的给她喂过蛊虫吗?”
“你当年为什么要绑架她?”
“你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有变态的控制欲?”
嘈杂的声音,刺眼的灯光,虞蜜那充满恨意和快意的眼神……
这一切,组成了一幅荒诞而又熟悉的画面。
和我前世临死前,那蛋糕糊脸的场景,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命运的齿轮,兜兜转转,终究还是狠狠地,碾回了原点。
无论我如何挣扎,如何躲避,似乎都逃不过这既定的结局。
养不熟的白眼狼,终究会反噬。
我看着虞蜜。
看着她坐在轮椅上,那副“弱者”的姿态,和她眼里那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冰冷的算计和恶毒。
心里,那片沉寂了二十年的冰原,忽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股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混合着愤怒、委屈、不甘和彻底绝望的情绪,如同岩浆般,汹涌而出。
够了。
真的够了。
这一次,我不想再沉默。
不想再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走向和前世的结局。
我缓缓抬起头,迎着那些刺眼的镜头和探究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虞蜜预想中的惊慌、恐惧或者愤怒。
只有一种近乎死水的平静。
我看向那个带队的记者,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你们不是要真相吗?”
“好。”
“我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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