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七零岁月,她去给别人当老婆了


还是奶奶来解围,说现在什么年代了,我们家不在意这些。

这件事才就此打住。

虽然背后总免不了有人嚼舌根子,但是我不在乎。

能和他扯上关系,挺好的。

“丫头,咱们这个小村留不住这只金凤凰的。”看着我每天屁颠颠的跑去知青住处,奶奶总在背后摇头。

他与其他知青不同,话不多,总是在看书。

他不忙于挣工分的时候,总是捧着一本书,静静地读。

我也是读到初中的,后来自己自学到高中。

便经常去找他借书看,借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我开始给他带去一些烤好的土豆、红薯或鸡蛋。

粮食都是很金贵的,我小心翼翼地攒着,直到足够多才舍得给他。

他开始不愿意收,我说他不收,我就不好意思来借书了。

他这才收下。

他眼里似乎只有书,布鞋烂了一个洞也无所谓,照样穿着给学生上课。

那会,即使是有票也难以买到布鞋。

我费劲辛苦,给他找了块颜色相近的布,默默地为他补好。

他很开心,送了我一瓶雪花膏。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

我和谢绍澜之间的关系,也像田野里的稻穗一样,慢慢熟起来。

但也正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关于他的流言越来越多,他被诬陷想逃回城里。

其他知青也挤兑他,事情越闹越大。

知青办召开大会,气氛紧张,一场看不见的风暴即将来临。

我站了出来。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对女人来说,名声从古至今都很重要。

但是这一刻,我只想他没事。

“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他是真正愿意扎根农村,与土地和人民共同呼吸的人。”

他反握住我的手,温暖而有力量。

本想装装样子,拖几年就好了。

但是他说他喜欢我,真心想娶我做老婆。

于是,我们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就在村里的晒谷场上。

没有大鱼大肉,只有几碟花生瓜子和一壶烧酒。

他握住我的手,“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像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

可惜这露珠落到土上,再也找不见了。

刚好,我也不想要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去了大队。

“我要打离婚证明。”

空气里弥漫着旱烟的味道,书记的脸像一块揉皱了的旧报纸。

“小谢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那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年轻女同志,讲什么离婚。”

“你刚没了奶奶,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冲动啊。”书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像是在劝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其他村民也加入了这场劝说。

“就是啊,离婚的女人要怎么生活呀?”

“我看是小谢老师,想回城去了。”

“幺妹,你可得想清楚啊,一辈子还长着呢。”

正因为一辈子还长,我更坚定了离婚的决心。

我从口袋里拿出我早已写好的离婚证明。

“书记,我们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麻烦给我批了吧。”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有腿脚快的村民,已经叫来了谢绍澜。

他站在那里,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棵枯树。

书记立刻劝道:“小谢,快劝劝你媳妇儿,她非要闹着离婚呢。”

谢绍澜眼神晦暗不明,始终没有开口。

我心中明白。

自从村里的知青们一个个回城的回城,参加高考的参加高考。

现在整个村子就剩下他和舒钰婷。

他早就想走。

和我离婚,他就能立刻回到城里,拥有无限的可能。

而不是在这个小小的白果村,当一个默默无闻的乡村教师。

书记还在想尽力劝和我们,“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们还是再多商量商量。”

“您只需要盖章就可以了,我们已经商量好……”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绍澜打断了。

“等等。”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他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挣扎和痛苦。

“你真的…要同我离婚吗?”

“是的。”

一直摇摆不定、犹豫不决的不是我,是他。

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离开这个小村庄的,还是他。

现在,我放手让他自由离去的时候,又何必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呢?

他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拿着离婚证明,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风吹起我的头发,也吹散了三年来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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