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事胶着,胜负并不明朗。”
“家书金贵,若得着机会,要记得给家里捎信。”
“好。”
“现在家里衣食自足,你每月那些饷钱不用往回寄,留着自己打点,官文紧急时,邮驿那边就很少给寻常士兵带信,你花些银子找信客,捎个口信即可。”
“好。”
我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他每次都说好,目光柔的像水,丝毫不见十四岁那年离家时的冷冽决绝。
末了,我催他出发。
他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沉沉,带着我说不清的情愫。
看的我心里发慌。
“你路上小心,我、我回家了。”
刚要转身,腰间被一只手钳住。
轻轻往前一带,我便贴上他胸膛。
“你怎么、唔……”
话未出口,他便低头吻了下来,强势又霸道。
腰被紧紧扣着,我挣脱不过,心都跳到嗓子眼里,马上就要蹦出来。
辗转良久,他才放开压在我后脑勺的手。
我被他搂在怀里抱着,气息不匀,腿软绵绵地站不稳,几乎倒在他身上。
他低头,温润的唇贴在我耳根低语:“我从没招惹过其他女子,你是头一个。”
“日后我若是惹你生气,你就骂两句,打几下,和离那样的话,万不可再说。”
“乖乖的在家等我。”
他喉咙沙哑,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
窒息的吻后,我脑子只剩一片嗡嗡声,就这样被他牵引着,呆呆地回了一句:“好。”
他满意地勾勾唇,抱住我又深吻一下:“小女子说话要算话。”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脸颊滚烫,闷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片刻才出声催促:“快去吧,晚了要被罚的。”
临行前,他从怀里摸出一支桃木梅花簪。
“这是我自己雕的,不值什么钱。”
“等我学会了其他花式,再给你做个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