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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灵偶做女儿,仙长你别和我抢

原凉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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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捡个灵偶做女儿,仙长你别和我抢》,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裴书李秀才,作者“原凉凉”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穷困潦倒的书生裴书尽,捡到一个木头里飘出来的女娃娃。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实则是以他人愁绪为食的神秘古灵。他越是愁云惨淡,运气就越好。丧气满满的‘赔输净’,变成了靠发愁就能逆天改命的‘气运之子’。他斗败了欺凌自己的宵小之徒,考取了功名。就在他靠着发愁逐渐走上人生巅峰之时,一位风华绝代的仙长从天而降,指着女娃娃说:“她,是我的!”《策论集》,要六文钱!裴书尽右手探入怀中,摸到几枚温热的铜板,一枚、两枚……直到最后第五枚,叹口气,还是将书册放回了书馆的架子上。他目光落向旁边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制义范文集》。

来源:cd   主角: 裴书李秀才   更新: 2025-11-01 18: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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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捡个灵偶做女儿,仙长你别和我抢》中的人物裴书李秀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原凉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捡个灵偶做女儿,仙长你别和我抢》内容概括:阵眼一乱,整个净化阵都要崩了!“阿爹!”识海里,阿元的小脸写满了惊惶,她的身体也随着光柱的摇曳变得若隐若现。外界的谢流云压力陡增!魔影嗅着裴书尽的虚弱,攻势变得疯狂,无数黑气触手绕过剑锋缠过来!谢流云暴喝如雷:“裴书尽!守住心神!”一剑荡开魔影的巨爪,反手斩落几根袭向裴书尽的触手,可更多的黑气涌了上...

第21章


裴书尽的血瞬间凉了半截,可当他感受到怀中小木人传来的、因担忧而微微发烫的温度时,一股勇气却从心底涌了上来。

他不能倒,他身后还有谢流云,还有阿元。

他再次深深一揖,垂下的眼帘掩去所有情绪,声音竟平稳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回陛下,臣怀中所藏非祥瑞,亦非妖物。”

裴书尽没等他追问,便继续说道,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它是这满城百姓在苦难里熬出来的一声叹息。”

“放肆!”旁边的老太监厉声尖喝。

帝王却抬手止住了他,绕着裴书尽踱了两步:“一声叹息?裴书尽,你这舌头怕是比你的笔锋还要利。在朕的面前装神弄鬼,你可知是何罪?”

“臣不敢。”裴书尽缓缓抬头,迎上那双能让山河变色的眼睛,心湖反倒前所未有地澄澈,“陛下,城西时疫非天灾,实乃人祸。是京城地脉深处百年来积压的怨憎之气寻到了宣泄的出口。”

“臣不过是一个恰巧能听见这些叹息的痴傻书生。因见众生皆苦,心生悲悯;这悲悯通了灵,便化作了怀中此物,能将臣这点微末的恻隐之心变为净化毒瘴的力量。”

他话锋陡然一转,抛出了宫门口谢流云教给他的话。⁤⁣⁤⁡‍

“说到底,这并非臣一人之能,亦非此物之功。皆因陛下君临天下,心怀苍生,上体天心,下悯黎庶,正因天子有此仁德,上苍才愿借臣这双笨拙之手为百姓指出一条生路。所以它既非祥瑞,也非妖物,而是陛下圣德感召之下,天地间响起的一声回音。”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又将功劳尽数归于帝王。

大殿内,帝王盯着他,半晌,忽然笑了。那笑声里却毫无暖意。

“好一个圣德感召,好一个天地回音!”他踱回龙椅前,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裴书尽,人心这东西朕见得多了。它能载舟,亦能将朕这艘龙舟掀翻在江心。今日百姓念你的好,人心便向着你;那明日他们若心有怨怼,你这回音又要替谁鸣冤?”

这才是龙袍之下真正的杀心!

“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交由朕亲自供奉。”帝王威严地直接下令。

裴书尽的手猛地攥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交出阿元?除非他死!

他不再躬身,脊梁挺得笔直:“陛下,恕臣办不到。”

“反了!”老太监的声音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

帝王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哦!那你说说看,给朕一个理由。”

“回陛下,此灵物已与臣的魂魄血脉融为一体,因臣的愁绪而生,亦需靠臣的愁绪活命。离了臣,它便如无根的浮萍,顷刻间便会消散。它不是一件能呈上御前的法器,而是一颗必须长在臣心里的道心。”

他抬起头,迎着帝王冰冷的目光,字字铿锵:“陛下若不信,大可将臣处置了。臣在,则此物在;臣亡,则此物散。这京城的安危,这满城的民意便系于臣一身。陛下一言可定臣生死,亦可定这天下太平。”

他这是在赌!赌这位帝王权衡利弊之后不敢轻易动他。

帝王死死地盯着他,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许久,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一声巨响。

“好!好一个裴书尽!”他连说两个好字,不知是怒是赞,“从今日起,朕赐你靖安司之名,凡大夏境内妖邪作祟,异象频出,皆由你全权处置!朕不要你解释,只要一个结果!”

“天下太平!”

裴书尽心头一沉,这哪里是封赏,分明是给他套上了一副镶着金边的枷锁,将他锻造成了一把悬在所有阴暗角落之上的刀!

“但你记好了,”帝王的声音如万年寒冰,“我赐你靖安司这把刀,是能为朕所用!这把刀能斩妖除魔,刀尖却绝不能对着铸刀之人!否则朕能立你这靖安司,就能让它连同你一起从这世上被刮得干干净净!”

“微臣领旨。”裴书尽忙不迭地重重跪下,额头磕在金砖上,冰凉的寒意顺着天灵盖往下钻。⁤⁣⁤⁡‍

走出大殿后,他才发现腿脚无力,浑身早被冷汗泡透。

一步一挪地到宫门外,他看到谢流云还抱着剑直直地等在原处。

看见裴书尽出来,谢流云紧绷的肩膀不易察觉地松了松。

“他没把你怎么样?”听着是问句,尾音却没扬。

“他给了我副镶金边的枷锁。”裴书尽苦笑,把靖安司的事说给他听。

谢流云听完没吭声,望着远处的宫墙发了会儿呆。而后,他转头看裴书尽,眼瞳里有安慰的笑意。

他语气里没波澜,却带着铁打的稳当,“往后,你身后不单有我,还有这天下民心呢!”

这话在裴书尽的脑海中回响,突然让他释然了。帝王的猜忌既是束缚,亦是权柄。唯有手握权力,方能守护这片土地。

想到此,他目光落在谢流云身上,嘴角扬起,露出由衷的笑容:“管它是枷锁还是利刃,只要能护住阿元,护住脚下这片烟火人间,我裴书尽大约也不会畏惧的吧?毕竟……”

他咽下了后半句话,只是含笑看着抱剑立于身旁的谢流云。

“毕竟,我身旁还有你,谢兄!”

……

两个月后。裴书尽和谢流云从靖安司回家。

日头快落山,他俩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被呼呼的北风吹得纠缠在一起。

裴书尽刚踩进小院门槛,院里养的一只小黄狗就亲热地迎上来,叫个不停。

不等他蹲下安抚小黄狗,一道粉嘟嘟的影子嗖地冲出来,扑进他怀里:“阿爹!你可回来啦!”

阿元越来越结实了,小胳膊勒得他喘不过气,“阿元在家好无聊!阿爹每天和冰块脸天天出去都不带我,我感觉阿爹的心飞得老远老远!”

她仰起头,腮帮子气鼓鼓的。裴书尽一天庶务忙完,原本累得骨头都散了,可听到这句娇嗔,却被逗得笑出声。

谢流云听着冰块脸三个字,嘴角抽了抽,没接话,可那双冰眸子里竟有了丝暖意。

“好了,阿爹回来了,给阿元做饭吃。”裴书尽摸了摸她的冲天揪。什么靖安司,什么帝王心,哪及得上女儿一声阿爹暖心?⁤⁣⁤⁡‍

他笨手笨脚地在小厨房淘米切菜。谢流云没擦剑调琴,竟蹲到灶台后添柴烧火,火候掐得比他还地道。

阿元在中间飘来飘去,一会儿嫌他菜切得歪,一会儿嘟囔谢流云火太蔫,小厨房里头,头回这么热闹。

饭菜很简单:一锅新米熬的白粥,一碟清炒青菜。石桌上摆着三只粗瓷碗,三双竹筷子。阿元能用灵力变出小手了,正笨乎乎地学用筷子夹菜,夹了掉,掉了夹,乐此不疲。

喝着温热的粥,瞅着眼前的光景,半辈子的颠沛苦楚都熬进这碗粥里,成了甜。“做梦都不敢想,”裴书尽喃喃自语,又是说给谢流云听,“我裴书尽,如今也能有一院儿、俩人、三碗饭的安稳。”

谢流云没看他,夹了根青菜碾碎,放进阿元碗里,声音没起伏:“不是一院儿,这儿是家。”

阿元总算把菜叶子送进嘴,小眼睛眯成月牙儿。吃饱了也困了,慢慢飘进裴书尽怀里蜷成一团,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打了个带着粥香的哈欠:“阿元喜欢阿爹,”小嘴嘟囔着,“也有一丢丢喜欢冰块脸了!”

“因为阿爹和冰块脸,嗯,在一起的时候,”她奶声奶气地,用尽最后劲儿,说出句让两人都愣住的话,“阿爹心里的愁是甜的呀。”

说完眼皮一耷,沉沉睡去,小嘴角还沾着粥粒,挂着笑。

他的愁竟是甜的?

裴书尽傻愣愣地瞅着怀里的小不点儿,又转头看谢流云。

月光下,谢流云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那张素来冷硬的脸,眉眼被月光泡软了。

谢流云对上他的眼,半晌,嘴角极轻地动了一下,快得几乎看不见。他抬头望月亮,声音轻得怕吹跑:“月亮再美,哪及得上院里这一盏灯火?”

裴书尽抱着怀里温乎乎的小毛球,瞅着旁边这位总算摘了冰壳子的同伴,心里的苦楚全散了,只剩下温柔遍布全身。

往后的路难走,可回家时有灯,有热乎气,有人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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