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离后,我靠种田养小乖


她刚坐下,端起一杯凉透的茶水想要喘息,窗棂处却传来三长两短的轻叩声。

一个挑水的杂役闪身而入,放下水桶,正是乔装后的小石头。

他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心。

“绣姐,萧大哥被黑甲卫的人盯上了,如今正藏身在皇城东面那处废弃的冰窖里,暂时不敢露面!”

更让她心脏猛地一沉的是第二个消息:“李阿婆派人加急传信……咱们在荒村的粮仓,昨夜遭人纵火!虽然村里人扑救及时,但……但咱们‘绣膳坊’花了三年才积攒起来的种子库,烧毁了近一半!”

苏锦绣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被捏成了碎片,瓷片割破了掌心,鲜血混着茶水滴落,她却浑然不觉。

她死死盯着墙上被烛火映照得摇曳不定的身影,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们是想断我的根,逼我就此低头。”

她抬手,吹熄了蜡烛。

屋子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焚尽一切的决然。

“那就让他们看看,火烧不尽的,才是真正的粮。”

黑暗中,她摸索着从贴身的行囊里,取出一张极薄的、带着淡淡米糠清香的纸。

那是用米浆特制而成的,遇水即化,是她们传递绝密消息的信纸。

她又取出一支细毫,蘸了蘸用草木灰和油脂秘调的墨,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格,照亮了她眼中那簇不灭的火焰。

笔尖在粗糙的草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精心埋下的种子,带着破土而出的力量。

苏锦绣将这封关系着全村人未来的信折好,用蜡封缄,交给了那个身形佝偻、眼底却精光四射的紫袍老太监。

她知道,这封信将比任何官方驿马都更快、更稳妥地抵达乡野。

五日后,回信如期而至,夹在一篮子新采的菌菇下。

信是李阿婆口述,由村里识字的秀才代笔,字迹工整,但信纸上几处模糊的晕染,泄露了执笔者激动到颤抖的手。

信中详述了“第二粮心计划”的顺利实施——十户最可靠的人家,十个深埋的地窖,每日轮换的守护,像一张无形的网,将那最后的希望牢牢护住。

更让苏锦绣眼眶发热的,是告示贴出后的景象。

当“未来可优先认购‘绣膳坊’连锁铺股”的消息传开,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这不再是简单的“种还种”,而是一份看得见、摸得着的未来。

三百户人家,无一缺席,争先恐后地在互助组名册上按下自己的红手印。

就连那个因丈夫早逝而变得孤僻冷漠的王寡妇,也默默从自家床底下挖出了偷偷藏了三年的红薯种苗,一声不吭地放在了李阿婆的院子里。

信的末尾,是李阿婆那句质朴却重如千钧的话:“丫头,她们说,宁可自己饿着肚子勒紧裤腰带,也不能让你苏娘子的锅,断了火星子。”

苏锦绣捏着信纸,指节泛白。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涌上心头的暖流与酸楚压下,转身投入到另一场无声的战争中。

御膳监的膳档室,是整个皇宫最被忽视的角落,陈年的油墨味与纸张的霉味混杂在一起,却成了她最安全的堡垒。

她以整理旧档为名,将近三年的采买账目全都翻了出来。

表面上,账目清晰,滴水不漏。

但苏锦绣知道,真正的魔鬼,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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