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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谢淸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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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是由作者“谢淸珵”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追妻火葬场 男二上位 女强 逆袭】书锦艺痴恋谢淸珵六年,为他倾尽所有,却始终是个外人。当他的白月光孟玉入府,谢家上下全都变了个态度,她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一场预知梦让她看清结局——谢淸珵的绝情、苏家的覆灭、孩子的惨死。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亲手撕碎了这虚伪的婚姻。然而,当和离书甩在谢淸珵脸上时,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红了眼:“你休想离开!”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来源:ywqd   主角: 谢淸珵锦艺   更新: 2025-10-16 18: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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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淸珵锦艺,由作者“谢淸珵”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谢清珵开口,打破了沉默。书锦艺应了一声,便垂手立在一旁,不再多言。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沉默在厅堂里蔓延...

第44章 第44掌  何时动手


府中的日子一连过了三日,风平浪静。

谢家的丧事还在办,吊唁的宾客少了,但府里的气氛并未松弛下来。下人们走路都放轻了脚步,连说话也压着嗓子,整个国公府都笼罩在一片沉闷之中。

书锦艺每日照常去给刘氏请安,听她念叨几句,或是抱怨身体不适,或是感叹世事无常。她都安静地听着,适时地递上一杯热茶,或者劝慰两句。

她做得滴水不漏,任谁也看不出半分异样。

这日清晨,书锦艺照例在自己的小厨房里,看着丫鬟炖燕窝。

“火候要小,炖足一个时辰,夫人的脾胃弱,炖得烂一些才好克化。”她对一个烧火的小丫鬟吩咐。

碧螺端着一个空托盘走进来。“小姐,夫人院里的燕窝用完了,我去库房领一些新的来。”

“去吧。”书锦艺点头,“挑那上品的血燕,夫人最近精神不好,需要好好补一补。”

“是。”

碧螺领了钥匙,转身出了院子。她没有直接去府中的总库房,而是绕了个圈子,走向了靠近后厨的一个角门。那里每天都有府外采买的车辆进出,管事们查验货物,人来人往,很是嘈杂。

一个负责送菜的伙计推着一车白菜进来,车轮在石板路上颠簸了一下,几颗白菜滚了下来。

碧螺走上前,很自然地弯腰帮忙捡起一颗。“当心些,别摔坏了。”

“多谢姑娘。”那伙计憨厚地笑着,接过白菜。

就在两人手掌交错的瞬间,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东西,从碧螺的袖口滑进了伙计的掌心。

伙计把白菜重新码好,推着车朝厨房走去。碧螺则直起身,理了理衣袖,朝着库房的方向去了。整个过程不过几息之间,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短暂的交接。

城南,一家名为“济世堂”的药铺。

铺面不大,来看病抓药的百姓却络绎不绝。后堂里,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正在理着药材,他动作不快,每一味药都分拣得很仔细。

他就是萧辞。

一个时辰后,送菜的伙计从国公府出来,拐进一条小巷,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提着一个鸟笼,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济世堂。

“先生,买一钱甘草,家里婆娘有点咳嗽。”他把鸟笼挂在门口的钩子上。

萧辞头也没抬。“自己去柜上取,包好了再来算钱。”

伙计应了一声,走到药柜前,装模作样地翻找。他的手在几个药斗里拂过,最后在一个标着“远志”的抽屉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做完这一切,他随便包了一钱甘草,付了铜板,提着鸟笼走了。

直到药铺快要打烊,萧辞才走到那个“远志”药斗前,伸手进去,取出了那个油纸包。

他回到后堂,关上门。

展开油纸,里面是一张极薄的绵纸,上面没有字,只有几个用药汁画下的简单记号。

一个多宝格的图样,上面标着三和七。

一座山的轮廓,山峰尖锐。

一条左短右长的斜线。

萧辞看着这三个记号,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他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就能明白这些记号背后的含义。

他将绵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化为灰烬。

“影七。”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叫了一声。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单膝跪地。

“主子。”

“国公府,谢清珵的书房。”萧辞的语调平稳,“里面有一幅画,左低右高。有一方镇石,形似狼牙山。你去探一探,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玄机。”

“何时动手?”

“今夜子时。府里有丧事,防卫会比平时更严,但人心也会更懈怠。记住,只探不取,确认即可。”

“是。”

黑影站起身,再次融入到房间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子时,夜色深沉。

国公府书房的院墙外,一道黑影贴着墙根,避开了两队巡逻的护卫。

影七抬头看了一眼书房的屋顶,那里没有埋伏。他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翻上屋檐,揭开一片瓦,朝里看去。

书房里空无一人。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极细的铁丝,从瓦片的缝隙伸进去,准确地拨开了窗户的插销。

窗户开了一道缝,他如狸猫一般滑了进去,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房间里的陈设,与情报中的描述完全一致。

他先走向那幅山水画。画挂得很高,他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悬挂画轴的丝绦。左边的,确实比右边的短了一指的长度。

他没有去动那幅画。他的任务是探查,不是触发机关。

他又走到书案旁。那方黑色的镇石静静地压着白纸。他拿起镇石,入手很沉。翻过来,底座的凹陷十分明显。

他用手指在凹陷处按压了几下,用了不同的力道和顺序。

没有反应。

他把镇石放回原处,目光扫过整个书房。书架,桌椅,地面,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走到墙角,蹲下身。手指沿着墙根的木质踢脚线一寸一寸地摸索。

当他的手指划过那幅画的正下方时,他停住了。

那里有一道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缝隙。他从怀中取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插进缝隙,轻轻一撬。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从墙壁内部传来。

影七立刻收手,身体紧绷,准备后撤。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毒箭射出,也没有警铃响起。

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他听到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一个平稳的呼吸声。很轻,若非他这样的高手,根本无法察觉。

墙后有人。

或者说,墙壁之内,有一个密室,里面有人在守卫。

影七缓缓站起身,他已经得到了最重要的信息。密室存在,而且是活人看守,这意味着里面的东西极其重要,并且可能需要随时取用。

他不再做任何尝试,原路退出了书房,将窗户的插销拨回原位,盖好瓦片,消失在夜色中。

济世堂的后院。

萧辞正在灯下看一本医书。

影七现身,将探查到的情况一一禀报。

“活人看守?”萧辞放下了书卷。

“是。呼吸平稳,是个高手。属下没有惊动他。”

“机关呢?”

“画轴和镇石都是引子,真正的机括在墙角。应该是双重验证,需要同时触发才能开启。属下只动了其中一处,没有完全触发。”

萧辞站起身,在房中走了两步。

“国公府的书房,用活人守卫一个密室。谢家到底藏了什么?”他自言自语。

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超出了他最初的预判。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宅邸秘辛,而是牵扯到了更高层级的防卫力量。

“主子,是否需要再探?”影七问。

“不必了。”萧辞摆了摆手,“对方既然用了活人,就说明极为警惕。你今夜的探查,即便没有惊动他,也可能留下了痕迹。再去,就是自投罗网。”

他重新坐下,取过一张新的纸,用笔蘸了点清水,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等水迹干了,纸上又恢复了空白。

他将纸折好,递给影七。“用最快的法子,送到那位世子妃手上。告诉她,暂停一切行动,收回所有触角。”

“是。”

次日午后,书锦艺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枝。

碧螺端着一盘新出炉的糕点走了过来。“小姐,这是厨房新做的荷花酥,您尝尝?”

书锦ě艺放下花剪,拿起一块荷花酥。

在糕点的底部,她摸到了一个微小的硬物。

她不动声色地将糕点放回盘中。“味道不错,就是甜了些。拿去分给院里的小丫头们吧。”

“是。”碧螺端着盘子退下。

书锦艺回到房中,摊开手心,那是一粒被蜡封住的米粒。

她用指甲剥开蜡封,里面是一张卷得极细的纸条。展开,上面空无一物。

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将纸条在升腾的热气上燎过。

两个字慢慢显现出来:暂停。

书锦艺拿着纸条,走到烛台边,看着它化为灰烬。

碧螺从外面走进来。“小姐,都分下去了。”

“嗯。”书锦艺应了一声,她走到窗边,看着院中明媚的阳光。

“碧螺。”

“奴婢在。”

“去告诉萧辞,”书锦艺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份量,“鱼已惊,网需收。但饵,要留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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