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重生飞蛾不扑火,她改当学霸了


陆时垂眸瞥了眼她指的地方,耳尖在阳光下泛着极淡的红,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没接话,只是从布袋里掏出印泥盒和一枚石印,放在文具店柜台上:“等会儿盖印,你帮我看位置。”石印上“陆时”两个隶书字刻得利落,是他惯有的风格。“上次刻章,师傅多问了句要不要备用,”他别过脸,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声音轻得像被风吹散,“你帮我整理作品总找不到印,就顺便刻了。”

舒棠音捏着石印,冰凉的石面透过指尖传到心里,烫得她鼻尖都有点酸。她之前只随口提过一次,没想到他会记着。“谢谢”两个字刚到嘴边,就被他打断:“先试印泥,别迟到。”他把印泥盒往她面前推了推,指尖碰到她的手背,又立刻收回去,耳根的红色深了些。

到了组委会办公室,负责核对的老师正拿着陆时的作品看,见他们进来,笑着把作品递过去:“你就是陆时吧?评审老师刚才还夸你,说你这‘陆时’落款,有行书的活气还带着小楷的稳劲,比不少人正文都好!”

陆时接过作品,目光落在落款处,忽然侧头看向舒棠音。他没笑,语气却软了点:“她之前说我这竖钩太硬,让我多顿半秒。”

老师愣了愣,随即笑了:“原来有‘高人指点’!难怪这么有味道!”说着把确认单递过来,“照着模板写就行,对了,下周末有预展,邀请了部分选手,你要不要来?”

陆时低头写着字,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很轻。写完抬头时,目光先落在舒棠音脸上,见她眼里带着期待,才冷着脸应了句:“来,她也一起。”

从组委会出来,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地上,拼成细碎的光斑。陆时忽然停下脚步,从布袋里拿出宣纸和毛笔,递向舒棠音时,手腕微微悬着,像是怕碰到她。“路过玉兰树,”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能听出一丝不自然,“写个字,留着。”

舒棠音接过笔,看着不远处满树的玉兰花,忽然想起林薇薇说的岑墨的实验,想起自己曾经在草稿纸边角写陆时名字的心事。笔尖落下,写的是“同行”两个字——有行书的轻快,也带着陆时教她的稳劲,像极了现在的他们。

陆时站在旁边看着,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布袋边缘。等她写完,他拿过笔,在“同行”旁边落下“陆时”二字,又小心地盖好印泥。风一吹,宣纸晃了晃,一片玉兰花瓣飘下来,刚好落在两个名字中间。

舒棠音看着花瓣,忍不住笑了:“等岑墨实验成功了,咱们带这幅字去,让他用那支毛笔也写幅‘同行’,跟你的比一比。”

陆时抬头看她,浅灰色的眼睛里映着阳光,没像平时那样冷着脸,反而轻轻“嗯”了一声。他没说别的,却伸手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刘海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的耳廓,又飞快地收回去。

风里的玉兰香更浓了些,舒棠音握着那幅还带着墨香的宣纸,忽然觉得,陆时就像宣纸上的笔锋,看着冷硬,却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悄悄为她软了笔触。成长这本字帖上,也终于多了一笔不一样的笔画——不是他惯有的冷硬,而是藏在偏执背后,只给她的温柔。

舒棠音把那幅落了“同行”二字、沾着玉兰花瓣的宣纸小心夹进笔记本时,指尖还能触到纸页上未散的墨温。从文具店往学校走的路上,陆时始终跟她隔着半步距离,深灰色衬衫的袖口随着脚步轻轻晃,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刻意避开和她的目光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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