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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的目光黏在那张黑白照片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认识，怎么不认识。”
“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那娘们带劲得很，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可比谁都诚实。”
“啧啧，那滋味……”轰隆一声。
林思渺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她最后的、也是最微弱的一丝希望，被王海这句轻佻又无耻的话，彻底击碎。
她不该来的。
她就不该来！
她转身想跑，却被王海一把抓住了手腕。
王海的力气极大，像一把铁钳。
“来都来了，跑什么？”
王海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你当然是我的种。
怎么，不信？”
“你看你这眼睛，这鼻子，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他狞笑着，将林思渺一步步逼到墙角。
“你进来，我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让你知道知道，你妈当年，到底有多快活。”
王海猛地扑了过来。
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将林思渺死死地按在了那张油腻、散发着馊味的沙发上。
“放开我！
你这个畜生！
放开我！”
林思渺拼命地挣扎，用手抓，用脚踹，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
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一个常年干粗活的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王海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了她，脸上是变态的、兴奋的笑容。
“叫吧！
你妈当年也这么叫！”
“越叫老子越兴奋！”
他狞笑着，开始粗暴地撕扯林思渺身上那件名贵的连衣裙。
布料撕裂的声音，和林思渺绝望的哭喊声混在一起。
十九年前的噩梦，在此刻，分毫不差地重演。
就在王海即将得逞的那个瞬间。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扇薄薄的出租屋木门，被人从外面用暴力一脚踹开。
我站在门口，逆着光。
昏暗的地下室里，我看不清屋内的情景，但屋内的人，却能清晰地看到我。
像一个从地狱归来，索命的修罗。
我的眼睛，在瞬间就适应了黑暗。
然后，我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一幕。
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正在经历和我当年一模一样的噩梦。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然后，又在下一秒，彻底沸腾。
杀了他。
必须杀了他！
这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
王海回头看到我，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猖狂和下流。
“哟，买一送一？”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老天爷都这么照顾我！”
他竟然松开了被压在身下的林思渺，摇摇晃晃地朝我走过来。
“老情人，想我了？”
“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这不，还带着女儿一起来伺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