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从生万物开始之我是宁学祥


宁绣秀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只听费左氏继续道:“这样吧,村南河滩那边有七亩沙地,地力薄些,往年租子也收得不高。原来的佃户老李家儿子在城里找了营生,前几日刚来辞了租,说明年不种了。这地,就暂且租给封家吧。租子嘛,就按往年的旧例,一亩地一石三斗粮,你看如何?”

这简直是峰回路转!宁绣秀没想到费左氏不仅同意了,还主动划拨了田地,虽然只是贫瘠的沙地,但终究是答应了!她连忙应道:“多谢嫂子!这…这很公道!我代封家谢谢嫂子!”

费左氏看着她脸上露出的些许喜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提醒:“嗯,你能记着人家的恩情,是好事。不过绣秀啊,你如今毕竟是费家的媳妇,文典的屋里人。这内外之别,还是要时刻谨记。与外面男子往来,纵是恩人,也当时刻注意分寸,免得落了什么口实,于你、于费家的名声都不好。须知,人言可畏。”

她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完全是站在维护宁绣秀和费家声誉的立场上,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却又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悄然套了上来。

宁绣秀心中一凛,刚刚升起的那点喜悦瞬间被浇灭,连忙低下头,恭顺地应道:“嫂子教诲的是,绣秀记住了。日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惹人口舌。”

“嗯,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费左氏满意地点点头,“去歇着吧。租地的事,我会刘胡子去与封家接洽。”

“是,嫂子。”宁绣秀敛衽行礼,退出了正房。走在回廊下,她心中五味杂陈。租地之事成了,费家算是替她还了封大脚那一点恩情,但费左氏那番“提醒”,却让她感到一种更深沉的压抑和束缚。

封大脚离了费家,心情复杂,既有未能达成父亲所托的失落,更有对宁绣秀处境的担忧。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个小巧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清香的鸳鸯香囊硌在胸口。

他走到村口一棵老槐树下,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将香囊掏了出来。精致的绣工,一对鸳鸯栩栩如生。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缎面,心跳莫名加速。这里面是什么?绣秀小姐为何要如此隐秘地让他送这个东西回宁家?还叮嘱别让人知道?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香囊的抽绳。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女儿家私物,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条。

他屏住呼吸,将纸条展开。上面用娟秀却略显潦草的笔迹写着一行小字。

文欲害宁,速告父,慎。

封大脚脸色十分凝重的看向纸条,这上面。

这上面写的字!

这写得啥啊?

我也不识字啊!

心猛地一沉!虽然他不识字,但这纸条、这藏匿的方式、宁绣秀那紧张的神情,都让他本能地感觉到这绝非寻常之物!这上面写的,一定是极其重要、极其危险的事情!而且很可能关系到宁家,关系到绣秀小姐!

他急得额头冒汗,攥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不行!他必须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绣秀小姐冒险传出来的消息,他绝不能耽误!

他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田间有个老农正在歇息抽烟。他认得那是村里少数几个读过几天私塾、认得几个字的吴老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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