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边上又踢又打。

她依旧躺在那儿，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我觉得她好像醉得快死掉了。

中年大汉发泄完怒气，把她扔在路边，转身进了酒吧。

我刚准备找个地方打电话报警，一道车灯的亮光打在她脸上，我忽然看清她的脸。

我想这张脸我就是做鬼也不会忘的。

是朴艳玲。

我嘴角勾起一个笑，立刻回家找了两根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死死的捆住，再用尽我全身力气打了个最大的死结。

她本来穿着超短裙，我帮她轻轻的掀起来，她大腿根下的镂空丁字裤在路灯下一览无余，看起来就像是风吹的一样。

做完这一切，我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回家睡觉。

10

外婆做完手术后的第五年，病情复发了。

这次是全身多处转移。

医生说，不建议再盲目的延长患者的生存周期，能够努力提高患者晚期的生存质量就好了，尽量让她过得舒适些。

结果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把外婆接回了家。

又是冬天了，窗外絮絮扬扬飘起了雪花，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我忽然接到余笛的电话。

她告诉我周齐鸣快要结婚了，婚期定在开春。

我握着电话，大笑起来：“没想到他这么老土，一毕业就要结婚。”

我想定在春天结婚，是为了方便穿婚纱吧。

冬天真的太冷了。

他还是如此贴心。

我拿起包，系上围巾，出门到银行给周齐鸣汇过去最后的一千块。

我欠他的终于还清了。

走出银行大概五百米远，我忽然想到什么，又快速折返回去。

我向他的账户再次汇过去八百块，在转账留言那里，我写了八个字：新婚快乐，顺祝春祺。

我回到家，电话忽然响起来。

我有些怔忡地望着屏幕上那串早烂熟于心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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