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雨季不再来,但我还记得

塞手写笔记。只有值日表上被刻意排在一起的名字,泄露着某人滥用班长职权的小心机。

转机出现在期中考试前夜。林雨晴在空教室复习到熄灯,起身时撞倒整摞练习册。她蹲在地上摸索散落的试卷,突然有手机电筒的光圈笼罩下来。

“第三题选C。”顾言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不知何时蹲在了对面,白衬衫袖口沾着粉笔灰。

林雨晴鼻子一酸,“你怎么知道我在做第几题?”

“你每次卡壳都会咬笔帽。”他抽走她指间满是牙印的水笔,换上支粉色草莓图案的新笔,“赔你的。”

月光从窗户斜斜切进来,在他们之间划出银河般的亮带。顾言突然说:“晓晓的爸爸是我妈的主治医师。初中有段时间我几乎失聪,是她每天来病房教我认琴谱。”

林雨晴怔住,想起照片背后的字迹。原来“最重要的听众”不是形容词,而是字面意思——那时他根本听不见掌声。

“照片是她搬家前塞进我旧琴谱的,早就忘了。”顾言把复原的照片推过来,上面多了行新添的小字:“现在我的听众在这里”——箭头指向林雨晴常坐的图书馆位置。

……

和解后的周末,顾言带林雨晴去了城郊的玻璃工坊。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共同握住吹制玻璃的金属管:“我妈妈以前是玻璃艺术家。”

炽热的玻璃液在旋转中舒展成梨形,顾言的气息拂过她耳畔:“这种技法叫冰裂纹,故意制造裂痕再修补,伤痕会成为花纹的一部分。”

那一刻林雨晴突然心悸。她看见顾言颈间有道淡色疤痕蜿蜒进衣领,像件破碎过的瓷器。当他俯身调整熔炉温度时,后腰隐约露出医用胶布的边缘。

“你受伤了?”她伸手去掀衣角。

顾言猛地退开,玻璃梨摔在地上迸裂成万千星芒。“别碰!”他脸色煞白,仿佛碎掉的是自己。

……

艺术节前夜,林雨晴被短信惊醒。顾言发来定位,是凌晨三点的码头。她蹑手蹑脚翻出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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