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疲惫地转头,看着宴席上几桌宾客惊诧的眼神,我连一个苦笑都装不出来。
本来这个时候,我该与祁树一起,端着杯子挨个去敬长辈酒的。
可现在,大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站着。
身边,我爸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像什么话!
说走就走,摆明了不把你当回事儿!
你倒好,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
老子当初要你别跟着他,你不信,现在倒好…… 他话没说完,就捂着胸口急速跌坐在地。
订婚宴上,他喝了太多酒,满脸通红,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会倒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
在一群人惊慌大喊着围过来时,我一手扶着我爸的脑袋,一手掏出手机,拨了120。
好好的订婚宴,最后以我爸被送入急诊做心肺复苏收场。
安顿好我爸和继母,抬头看了急诊室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两点。
距离祁树从订婚宴上抛下我,过了整整六个小时。
他妈妈早就在到处找他,给他发消息。
但是,他没打一个电话,没有一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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