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坊司的教丞却是怕的,他下令将我禁足一月以平风波。
没有外出弹奏我便没有收入,没有收入手里的银钱只出不进心里才是真的发慌。
我心里正急,余策亲自来了教坊司。
他当着教丞和教坊司内众人的面,点名让我过府弹奏古琴演唱他所作词曲。
教丞面色为难,终是不敢拂了余策面子,当即准允。
余策还是同温亭云婚宴那晚一般,听了琴曲神色不动半分,既不评价也不打赏。
而我看他绷着脸又不好发问,只弹奏演唱完走人。
接连一月,都是如此。
我只拿着外出的份例,熬到了禁足解除,关于我和温亭云的闲话也平息不少,更重要的是我能再接其他府邸之请。
只是不知何时,坊间谣言再起,却换了主角。
从我勾引温亭云变成了勾引余策,总之就是我水性杨花、得陇望蜀。
本以为余策整日在外行走多少会听得些流言蜚语,从而对我敬而远之,可他毫不理会闲言,愣是雷打不动请了一年,也听了一年。
这一年,我对余策生了猜测,比如他到底有多钟爱古琴曲?
这一年,我也见识了他为朋友豪掷千金,为行乞者施饭,不带眼色待人而只凭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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