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禁欲首长要离婚,被娇气包亲红眼


温软睡觉不老实,睡前总是喜欢折腾陆钊,东摸摸西摸摸。

但温软今天一反常态,躺下后没发出一点动静。

二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陆钊忍了片刻,问:

“夜里冷,你身体怎么样了?”

温软迷糊间答应一声:“已经好了。”

陆钊喉结动了动:“我检查检查。”

陆钊的手常年摸枪,手掌上有一层薄茧,触碰到皮肤带起一阵酥麻。

温软彻底醒了,睁开眼睛嗔他一眼:

“你干嘛?”

陆钊脸色不变,一本正经,眼眸里却燃烧着火星。

手规规矩矩地继续往下滑:

“不发热了。”

温软一翻身,被他强有力的臂膀带到怀里,被陆钊用看猎物的目光锁定。

两人也就新婚夜有过那么一次,还非常不愉快。

但此刻,温软感受到他冰山下的侵略性,火热如熔岩。

温软身子都软了。

但她握住陆钊的手:

“今天不行,我姨妈来了。”

陆钊挑眉,声音微微喑哑:“你亲戚要来?”

温软和他解释:“不是亲戚,是月事,每个月来一回,大概来五天。”

陆钊嗯一声,温热的大手覆盖在温软的小腹上,轻柔的按摩。

温软情不自禁扬起一个小小的微笑,陆钊很尊重人,挺好。

大概是陆钊的手太舒服,温软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陆钊骑自行车上班,遇上了在路上等他的冯蝶。

冯蝶揣着信,专门在陆钊上班路上等他。

她今天细心装扮,把秃了的那块地方藏的紧紧的,看不出头皮,只觉得发量少了些,所以没编两个麻花辫,而是一个,垂在胸前。

“陆钊哥你等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陆钊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继续往前骑。

冯蝶咬牙,跑到路中央张开手臂把路占住。

陆钊不得不停下:

“有事?”

冯蝶把信掏出来给陆钊:

“你看了就知道了。”

信封已经被打开,收信人是温软。

写信人是周明义,新婚夜温软嘴里一直念叨的那个名字。

陆钊情绪一直保持的很好,接过信细看,拿信的手都不抖一下,表情不变,连眉头都没蹙起来过。

冯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情绪,有些失落,她重整旗鼓:

“温软根本就不爱你,这就是铁证。”

陆钊把信收好,放进手提包,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冯蝶。

冯蝶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清清冷冷的,高高在上,给人强烈的征服欲。

冯蝶的心脏乱跳,可陆钊的话让她深陷谷底。

“所以呢?不告而取即为偷,你拿走了温软的信,我妻子她知道吗?”

冯蝶结巴:

“但,但我这是为了你好,你被她温柔漂亮的假面给骗了!”

陆钊打断:

“她骗没骗我我自己知道!

我信她,我们之间的事也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冯蝶不可置信地流出眼泪:

“你是因为她是你妻子才这么相信她的吗?”

陆钊把话挑明:

“和她是不是我妻子无关,我相信她的人品。”

陆钊上下扫视了冯蝶一眼:

“就算你是我妻子,我也不会信你。

更何况,我不会娶你。”

陆钊说完,骑车走了。

冯蝶失魂落魄,眼泪如珠串一般,面对陆钊,她输给了温软。

办公室里,气压极低,一派阴沉景象,所有人都在战战兢兢地忙活自己手上的活。

任谁都能感知到今天团长的心情很不好。

小李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祝干事,悄悄说:

“你说团长今天怎么了?自从嫂子来了,每天不都挺好的,怎么今天感觉要吓死个人!不会是感情出问题了吧?”

祝松瞪他一眼:

“私底下议论领导,你不想活了?

你想死,别带上我!”

话音刚落,一句熟悉的“祝松!”便响起。

“到!”祝松心里骂娘,却一脸严肃地大声答到。

“刚来的新兵太散漫,你带他们跑十圈。”

祝松眼泪汪汪,他可是通讯兵啊!

而且是十圈!

但是陆钊说一不二,该跑就跑,就当锻炼体能了。

早知道早上多吃两口。

祝松出门时狠狠瞪了小李一眼。

小李尴尬地挠挠头,他也没想到团长的眼睛能这么利。

陆钊:“小李,你也去。”

小李瞪大眼睛:“我?”

陆钊抬起眼皮。

小李顿时起立。

祝松顿时跃跃欲试,觉得十圈也不是那么难让人接受了。

有难同当,好兄弟!

两人走后,办公室空了下来

陆钊把信翻出来,记好信封上的寄信地址和单位,去了通讯室,等了了半个小时,接线员接通了周明义工作单位银行的电话。

行长纳闷,西北部给他们上海的银行打电话做什么?

他心里七上八下,这时节风头不好,不会有什么事吧?

行长接通电话:“有什么吩咐请指示。”

陆钊:

“贵单位职员周明义涉嫌破坏军婚,诱拐军嫂,请严肃处置。”

行长心里一松,但迟疑了下。

工作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周明义虽然是临时岗,但也没突然处置人的道理。

行长斟酌了下:

“有证据吗?”

陆钊:“我就是军嫂的老公。”

这事就更严重了,苦主都找到头上来了!

行长严肃道:

“绝对听从领导吩咐!”

挂了电话,行长立刻叫人:“把周明义给我叫出来!”

敢勾引军嫂,他不想活了!

*

陆钊放下电话,摩挲着信件,压制着自己想把信撕了的冲动。

陆钊回去后,把信件原封不动地放回抽屉。

陆钊合上抽屉,看着正在给贞心擦手的温软,眼眸深深。

他突然反悔了,就算温软以后腻了,想和他离婚了,她也没机会了。

温软这辈子就注定是他的人。

温软帮贞心擦完雪花霜,拿笔出来写信。

陆钊眸色深沉,貌似无意一问:

“要写些什么?”

当然是写对渣男的举报信,但温软不好意思跟他说。

毕竟是原身的黑历史。

“没什么,给家里的回信。”

温软注意到陆钊呼吸沉重了片刻,温软抬头询问: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和我爸妈说的吗?”

陆钊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两秒:

“温软,你还爱——”

“陆团长也在家啊!”

刘大姐大着嗓门从门口进来,打断了陆钊即将说出口的话。

温软迎出去:

“刘姐怎么了?”

刘大姐拉着温软的手往她家走:

“我家金蛋回来了,听我说起你特别好奇想看看,又不好意思。

我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正好她要相亲,你也说说你和陆团长是怎么看对眼的!”

温软回头朝陆钊歉意的笑笑:

“我去刘姐家看看,等会回来。”

刘姐朝贞心招手:“一起去俺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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