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住。
让我帮着照顾一下。
白玥站在他身后,怯生生地喊我。
“苏然姐,你好。”
我看着她那张干净的脸,也看着宋祈知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
我什么都没说,走进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水。
宋祈知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温柔。
“然然,你最好了。”
那晚,我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身旁的宋祈知睡得很沉。
我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
那味道很淡,却像尸体腐烂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
我没有吵,也没有闹。
只是起身,走进我的工作间。
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了第一道口子。
血流出来的时候,我感觉不到疼。
只觉得那股令人作呕的香水味,终于被盖住了。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给他做早餐。
他看见我手腕上的纱布,皱了皱眉。
“工作的时候小心点。”
我“嗯”了一声。
这是第一次。
从那天起,我开始频繁地自残。
每当他晚归,身上带着白玥的味道。
我就会在身上添一道新的伤口。
我以为,疼痛能让我麻木。
能让我忘记他看向白玥时,那过分明亮的眼神。
可我错了。
伤口越来越多,心里的窟窿也越来越大。
宋祈知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他不再夸我懂事,开始说我偏执,说我阴郁。
“苏然,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累。”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可是,当一次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湿透的女士内裤时。
我终于明白。
有些东西,不是我努力,就能留住的。
他不再爱我了。
这个认知,比身上任何一道伤口都要疼。
2
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生前多么鲜活,死后都一样冰冷。
从那天起,我不再自残。
我开始认真工作,按时吃饭,规律作息。
我不再等他深夜回家,不再检查他身上的味道。
我把他和白玥,当成两具与我无关的尸体。
我的转变,让宋祈知感到了不安。
他开始主动靠近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