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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不渡旧时人

幸运板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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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舟不渡旧时人》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泽予姜雪舞,讲述了​姜雪舞将陆泽予推进车厢,眼眶通红:“你暂且到乡下避一避,我定会帮你洗清冤屈,让你重回研究院!”“雪舞,我绝没有做调戏女研究员的事,我可以当面对质!”姜雪舞按住他的肩膀,语气不容拒绝:“就因你科研骨干的身份,反而更是严抓严打的头号目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出事……”她一根根掰开他紧攥着她的手指,在调查人员追来之前用力关上了车门:“泽予哥,等风头过去,我们就结婚!”因她这句承诺,恢复高考以来县城考出来的第一位全国状元,就这样成了深山村落里格格不入的外来户,过着隐姓埋名农耕劳作的生活。直到三年后意外得知姜雪舞与竹马订婚的消息......

来源:qmdp   主角: 陆泽予姜雪舞   更新: 2025-11-03 20:4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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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现代言情《孤舟不渡旧时人》,讲述主角陆泽予姜雪舞的甜蜜故事,作者“幸运板栗”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姜雪舞怔了一下,眉心轻蹙,语气里透出几分不耐:“哪来的乞丐?”陆泽予攥紧那叠被雨水打湿的文件,艰难地张口:“雪舞,是我……我是陆泽予”“放肆!”她冷声打断,“陆医生是省厅研究院的骨干,是国家重点项目的科研人员,岂容你随意冒名顶替?!”她越说,神情越冷,目光愈发锐利“泽予有洁癖,最爱干净!他那样高傲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他讲话从不结结巴巴唯唯诺诺,声音也绝不会这样难听”“还有,...

第五章


片刻后,她低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再抬眸,看向陆泽予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从震惊到厌恶,然后是彻底的失望。

“泽予哥,我父亲带你不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竟然诅咒他死!”

她声音发颤:“启明这些年为了研究把命都搭上了,若不是他照顾我爸,我爸早就撑不过去年冬天。”

陆泽予急道:“雪舞,这个项目是我为你父亲……”

“够了!”她哭喊着,一巴掌抽了过去。

“真没想到,你竟然拿我爸的命在这儿争风吃醋!诅咒他死这种大逆不道的谎话你也说得出口!”

“你分明就是嫉妒,回来之后看到他和我在一起,就开始胡编乱造!陆泽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陆泽予定在原地,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和信任,只是这些已不再属于他。

姜雪舞拿过门口挂着的粗重铁锁。

指尖在金属上微微颤抖,声音发哑:“泽予哥,你说谎骗我,无非就是想要离开我。”

她眼眶泛红,呼吸急促:“等研究成功,你的案子彻底翻了,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用力拧上锁扣时,眼泪无声滑落。

她伸手去触他的手臂,却被他快速避开。

那一刻,她心头一紧,慌乱又委屈。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走……真的不能。”哽咽着转身离开,落下门锁。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柴房陷入死寂。

屋内,宋启明靠在窗台上,嘴角浮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风呼啸着从柴房的窗缝钻进来,吹得纸糊的窗呼啦啦直响。

晚秋的天气湿冷彻骨,蜷缩在那张临时拼凑的木板上,破旧的棉被薄得根本挡不住寒气。

喉咙一阵发紧,额头发烫,整个人被彻骨的寒意和身体滚烫血液的火烧交替折磨着。

陆泽予撑起身体,脖颈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艰难地爬到窗边想要求救。

楼上灯影摇曳,那一瞬,他连呼吸都停滞了。

姜雪舞靠在窗边发丝散落在肩头,衣物褪去到仅剩内衣。

“启明,你往日从不会这样,今日怎么……”白皙的肌肤泛着兴奋的薄红,修长五指深深抓入身上人的胳膊上。

“怎么?光是一个吻就受不了。”宋启明停下动作,低头看她。

拨开遮去沾上她脸颊的发,指尖沿著汗湿的轮廓不急不徐地走,吻啄着她不住喘息的红艳双唇。“雪舞,我们已经订婚了,你是我的女人,你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只有我……”

窗帘飘动,遮住了两人身影,只剩姜雪舞婉转娇媚的嗓音浅浅低吟。

陆泽予心如死灰,转身离开了窗口。

半夜,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灌了进来。

陆泽予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那盏油灯下她焦急的脸。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烧热水。”她转身跑出去,不一会儿端回来一盆热水,拿出手帕,给他擦脸、敷额头。

“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她一边抽泣,一边温柔地替他把被角塞好。

那语气,就像从前在山里头的那个冬天,她坐在炕沿上,红着眼帮他冻疮涂药的夜晚。

楼上里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姜雪舞眉心微蹙,回头望向屋外,“我先去看看启明,一会再回来照顾你。”顾不上多说,提着灯匆匆跑出柴房。

屋子陷入黑暗。

楼上传来姜雪舞忙碌的脚步声,还有宋启明断断续续的轻声说话。

他听得清楚,她在屋里温声细语地劝他喝药,给他掖被角,就像方才她对他所做的一样。

只是那道光,那份温柔,已经彻底离开了自己。

那一夜,风声很大。

嗓子火烧一般疼,不停干咳。

第二天清晨,她没有回来。

第二日,第三日,这扇门始终没有被推开过。

陆泽予陷在昏沉与烧灼中,分不清白昼与黑夜。

到第三日傍晚,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卷着灰尘灌进来。

来人是宋启明。

他脚步悠闲,眼神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命真够硬的。”

走到油灯前,低头看了看那盏快要燃尽的火,随手拨亮,光线重新洒在两人之间。

在他面前缓缓蹲下,笑道:“事到如今,我也懒得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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