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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

南又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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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讲述主角裴凛谢宛玉的爱恨纠葛,作者“南又予”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克制疯批少卿×心机钓系白切黑】(伪兄妹 阴湿占有 钓系拉扯 深夜窥视)半年前,谢宛玉为活命,勾上当地知州裴凛。却在危机解除后,果断弃他上京寻父复仇,途中结识裴家真千金,谁知上京前夜客栈突起大火,千金死了。次日裴家来人,她被错认为真千金,为了借势复仇,她将错就错,冒名顶替。没想到傍晚来接人的兄长,竟是曾被她抛弃的旧情人——裴凛!-入府后,她谎话连篇,步步为营。深夜,裴凛屡屡进她卧房。起初她安慰自己,没事,只要坐实了裴家小姐的身份,他就算记恨,也碍于兄妹名分,不能拿她怎么样。后来,她为了顺利推进复仇,再度勾裴凛,可他端雅清正,重规守礼,难勾得要死。她没看见的是,每夜男人清润眼底下隐着危险沉烫的欲色。兄长。慎行?他自抑,他渴求。-直到身份暴露那日,谢宛玉被他扣着腕子狠狠拽回帐幔,才知道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疯子。“宛玉很不乖,那就一直——”“罚教到乖为止。”-“装什么兄妹?我的妻。”...

来源:cd   主角: 裴凛谢宛玉   更新: 2025-11-03 15: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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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谢宛玉是现代言情《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南又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裴凛目光停在门口那片空荡荡的雪地上,心口闷得发沉。刚离开他的视线,谢宛玉眼底的湿意便瞬间褪去。只要她入裴府,坐实了阿月的身份,就算曾经与他有过往,那又如何?-马车缓缓起程,回到裴府已夜色浓重。“姑娘,到家了...

第5章


裴凛并未回应裴静姝,只凝着谢宛玉。

谢宛玉虽垂着眼,却清楚感受到那道视线越来越沉甸,盯得她脊背生寒。

短暂思索。

如今与裴凛同处一府,当初不告而别,迟早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眼下不如顺势应了裴静姝的话,暂且稳住他,免得他时时拿审犯人的眼光盯她。

更何况客栈纵火案,她作为唯一的活口,裴凛又是大理寺少卿、“亲兄长”,日后少不了要和他接触,先缓和关系总没错。

谢宛玉偏头,迎上裴凛的视线轻唤了声:

“兄长?”

似乎是在询问他,是否愿意教她裴家规矩。

裴凛黑睫微颤,静默注视她片刻。

“明日起,申时书房候着,不得迟误。”

谢宛玉规规矩矩屈膝应下:“是,谢兄长教诲。”

一旁的裴静姝语调欢快:“我就知道兄长~最疼我了!一定会答应我教阿月!”

这是谢宛玉第二次听她说“兄长最疼我”。

裴静姝处处宣示主权,却突然大方将兄长让给她,她可不觉得安了什么好心。

或许是她恶意臆测了。

但她只有把每个人都往最坏处想,时刻警惕防备,才能活下去。

这是四年来,她学会的生存之道。

裴老爷又嘱咐几句,便让众人散了。

谢宛玉行礼恭送,离开时,身后总有一道视线沉沉压来。

——是裴凛在看她。

这道目光并非礼节性的送别,而是一种近乎狎昵的审视,从她微低的脖颈,沿着脊背,一寸寸向下,像是要撕开她所有的伪装。

谢宛玉脊背不断窜过颤寒。

面色却如常随嬷嬷离去。

明日申时,无论裴凛要审问什么。

她只能赢,不能输。

-

夜已经深了,东院书房里还亮着灯。

裴凛并未就寝,而是展卷提笔。

书案最上方,是今日刚从火场带回的卷宗笔录。

他落笔瘦硬冷峻:

火起骤然,门外泼油,绝非意外,系人为纵火。

生还者——

笔尖缓慢落下“刘秀月”三字,冷白指骨倏然收紧,几乎将笔杆捏断。

“公、公、公子。”伺候笔墨的砚礼盯着纸上晕开的墨污,声音发颤。

在他的记忆里,公子就从未污过案卷。

裴凛回神,缓缓松笔。

侍立在旁的书慎眼疾手快抽走污纸,换上新纸。

裴凛再次落笔,可写到“刘秀月”时笔尖又是一颤。

笔锋诡转,案卷上逐渐勾出一双眼眉。

砚礼看得目眦欲裂,天啊,想提醒却又不敢出声。

画像渐渐成形。

裴凛凝视片刻,闭了闭眼,将纸递给书慎:“让驿馆派人八百里加急,携此画像前往青州,寻刘氏辨认是否为刘秀月。”

书慎低头应“是”,退了出去。

砚礼赶忙重新铺纸。

裴凛却未再执笔。

沉默许久,他才低声问:“我与她眉眼像吗?”

砚礼一愣,猛摇头:“不像!一点儿也不像!”

“公子眉眼清冷,不怒自威,宛玉姑娘眉眼虽也清凌凌的,却是清澈柔和的。”

裴凛听着,没什么表情,只极淡地“嗯”了一声。

不像。

一点也不像。

砚礼向来藏不住话,今日见到宛玉,心里又憋屈又气不过,忍不住嘟囔:“这女人真讨厌,早知公子当初就不该救下她,更不该好心收留她,她......”

“闭嘴。”裴凛声线骤冷,阻止了他说她的不是。

他看起来极不悦:“再出言不逊,自去刑房领十杖。”

砚礼缩着脖子垂下脑袋,再不敢多言半句。

裴凛也未再说话,重新提笔写案卷。

-

东院书房灯火通明,后院云锦居却早熄了灯。

谢宛玉蜷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当初不甘受辱,失手捅死主家少爷,遭人追杀,她后悔极了,幸得裴凛所救。

可她不信官府会秉公处理,更怕裴凛收了主家的好处,反将她定罪问斩。

她不能死,也不能入狱,只好想方设法攀附他。

那年盛夏,又热又长。

她每晚穿着轻薄夏裳,手提冰食,守在他回府必经的回廊。

他不语,未接受冰食,更没看她一眼。

她以为是自己打扮得不够动人。

直到某个雨夜,他见她微湿的衣衫,闭上眼,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宛玉——”

仅此二字,再无他言。

次日,砚礼送来银两:“公子让您回家。”

她这才明白,裴凛和那些贪色的男人不一样,她用错了计策。

可明白得太晚了,裴凛现在要赶她走。

主家是杭州有名的富商,她杀了他的嫡子,又岂会善罢甘休?一旦出府,必遭追杀,可若强留,会惹得裴凛厌恶,更何况难道真要一辈子躲在府里,不出门吗?

不,她要离开,要平安抵达上京,更要彻底摆脱主家的追杀,否则即便进京,复仇之路也会被干扰。

于是她未收裴凛的银两,也没带走他送的衣物,只收拾了几件旧衣。

刚出府就被主家的人掳到破庙,但她有意留下他赠的一切。

她在赌,赌他看见东西原封不动,会不会来找她。

刀光逼近时,她以为输了,攥紧袖中匕首,准备拼了。

却听“嗖”的一声——

一支箭从外射来,暗卫当场倒地。

裴凛立在门边,如谳狱判官,眉目凛肃。

他来了。

不管是因为心软,还是正直、责任感或者什么,总之来了。

他把包袱递还,声音听不出情绪:“为何不带走这些?”

她打直球,答得很坦白:“大人既不要我,我留着何用。”

言下之意,那些衣裳,她只愿穿给他看。

他沉默片刻:“绑架一事,我会依法彻查,你独自回家终究不安全,家在何处?我让砚礼送你。”

她心里很清楚,主家根本不会放过她,只有攀附身为知州的裴凛才能自保。

可她不能急,垂眼可怜道:“谢谢大人好意,我没有家了,大人不必费心,我自会寻出路,另找主家。”

“若再遇到那样的主家少爷,当如何?”他问。

她低头:“不会再冲动......不会再误惹事端。”

言下之意,她会忍,会屈从。

她没看裴凛表情,也没等来回应,于是以退为进,一瘸一拐向外走。

刚出门口,就听见他叫住了她:“跟我回去。”

如愿回府,也稍稍摸清了他的性子,这一次她换了计策,可裴凛依旧难勾得很。

于是她又......

......

被衾冰凉,谢宛玉蜷缩起身子,将脸埋入枕间,又烦闷地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忽然后脑勺升起沉烫的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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