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空气污浊得令人窒息。
许青釉被粗糙的麻绳牢牢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那个曾许诺会爱她一生的男人在许若梨身上起伏耸动,和她用遍各种花样。
床板的每一声吱呀,两人的每一声喘息,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凌迟着她的心脏!
她拼命挣扎。
腕骨被磨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滑落,仍然无法挣脱一分一毫。
整整三小时。
直到许青釉的眼泪流尽了,床上的男人才发出一声闷哼,为这场肮脏的闹剧画上句号。
傅既沉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起身去洗手间时,许若梨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阿沉哥哥,别走,今晚可不可以陪我一起睡?”
傅既沉犹豫了一瞬,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面如死灰的许青釉。
想起许若梨有病在身,终究还是收回目光,温声道:“我不走,去趟洗手间就回来。”
许若梨这才松开手,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意。
等傅既沉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她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得意的看向许青釉:
“姐姐,你都看到了吧?阿沉哥哥刚才在我身上多投入,多卖力?”
“只要我这‘病’一天不好,他就会一直迁就我,心疼我。”
“某些人啊,怕是这辈子都没法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许青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恶心,冷笑道:“谁稀罕嫁给他?像他这种打着报恩的名义行尽苟且之事的衣冠禽兽,倒是和你这种货色很般配!”
“你!”许若梨气得面红耳赤。
余光瞥见洗手间的门打开,瞬间切换脸色,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扑通”一声跪在许青釉面前,开始拼命磕头。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跟阿沉哥哥......你别骂我了,我给你磕头赔罪!”
“砰砰砰”的磕头声沉闷刺耳,傅既沉大步冲过来,一把将许若里扶起,满眼心疼。
“若梨,别这样!”
紧接着,他猛地转头看向许青釉。
“许青釉,你闹够了没有?我只是在给若梨治病,你能不能懂点事!”
看着男人这副颠倒黑白的嘴脸,许青釉万念俱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她不说话,许若梨反而磕得更凶,直到继母和大师听到动静破门而入。
“若梨!”继母大惊失色地冲过去抱住她,“大师,您不是说让青釉看着他们圆房,若梨的症状就能缓解吗?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
大师无奈摇头,“道理是这样,但你这大女儿并没有诚心悔过,反而在心里不断诅咒他们,若梨小姐的病自然会越来越严重。”
傅既沉闻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许青釉,你不诚心悔过就算了,竟然还在心里诅咒若梨?是不是要把她逼死你才满意!”
说完,又急忙问大师:“还有没有补救措施?”
大师摸了摸胡子,缓缓道:“让青釉小姐磕够九百九十九个头,诚心忏悔就行了。”
许青釉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傅既沉,你清醒一点!他不是大师,只是个江湖骗子!”
可傅既沉充耳不闻,命令手下将许青釉从椅子上放下来,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地上。
随后伏在她耳畔道:
“青釉,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若梨,也是为了你,当初要不是你谎话连篇,若梨能变成这样吗!?只有你和我尽快赎完罪,若梨才能痊愈,我们才能在一起。”
许青釉强忍着作呕的冲动,一字一句,“可是傅既沉,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傅既沉脸色一沉。
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荡然无存。
他由着保镖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重重磕在地上。
直到鲜血淋漓,地上泞成一道血泊,直到磕满了九百九十九个头。
许若梨才终于满意,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阿沉哥哥,放过姐姐吧,我已经没事了......”
傅既沉“嗯”了一声,让人搀扶着垂死的许青釉离开房间。
临走前,他吩咐手下:“记得给青釉用最好的药膏,过些天她还要跟我去领证,别让她脸上留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