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釉挣扎着站起来,扯过傅既沉手里的衣服套在身上,狠狠撞开他的肩膀往外走。
与此同时,助理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傅总!不好了,若梨小姐又发病了!”
傅既沉神色骤然紧绷,伸手攥住许青釉的手腕,
“若梨的病有你一半责任,这种时候,你不该临阵脱逃。”
许青釉拼命挣扎,奈何傅既沉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很快,她就被带到许若梨的房间。
目光所及之处,许若梨穿着婚纱蜷缩在床角,脸上挂满泪痕。
看到许青釉,她浑身猛地一颤,忽然疯狂地往自己脸上扇起巴掌!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抢姐夫,让我下地狱吧!”
“若梨!”傅既沉用力抓住她的手,眼底闪过担忧,“你没错,是我自愿娶你的,错的另有其人!”
看着许若梨疯癫的样子,许青釉只觉得荒唐至极。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继母便抹着眼泪看向许父道:
“老公,若梨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带她看遍了全球最顶尖的医生,都没效果。”
“不过,我最近听别人说,抑郁不一定是心理问题,也有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许父皱眉,“不干净的东西?”
继母连忙解释:“我请了一位大师,说是能治好若梨的病,但需要青釉配合才行。”
许青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向后退了半步。
“她治她的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许青釉被打得偏过头,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
父亲指着她的鼻子,眼中满是失望。
“要不是你抢了若梨的功劳,抢了她喜欢的男人,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治病的事,你必须配合!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
为了治好许若梨治病,父亲将许青釉强行禁足在庄园里。
傍晚时分,继母领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庄园,不由分说地将许青釉拽进一间偏僻的客房。
当她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个人时,浑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凝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继母勾了勾唇,扬起一抹阴险的笑。
“大师说了,若梨的病因在你,你罪孽深重,必须亲眼看着他们圆房才算赎罪。”
对面的大床上,许若梨正娇羞地依偎在傅既沉怀里,婚纱和内衣散落一地。
傅既沉则刻意避开她的视线,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苏曼云!你是不是疯了,让我看着他们两个上床?!”
许青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寒从脚底窜上天灵盖。
她转身就要冲出去,却被身后的大师猛地用手刀劈在脖子上。
一阵剧痛传来,许青釉双腿一软,重重跌在地上。
继母立刻上前将她绑在正对大床的椅子上,贴在她耳边威胁:“好好赎罪,不然有你好受的。”
脚步声渐远,房门被重重关上。
许青釉再也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喊道:“傅既沉,你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既沉缓缓抬起头,迎上她猩红的眼眸。
“对不起,青釉,我也是为了尽快治好若梨,等她痊愈了,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和你恢复夫妻关系。”
哪知听到这句话的许若梨脸色一白,眼中的娇羞瞬间被恐慌取代,猛地推开傅既沉。
“姐夫,要不还是算了吧!你和姐姐才是一对,你快走,我不治了......唔!”
话没说完,傅既沉便伸手按住她的后脑,破釜沉舟地堵住了她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