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要。”我绝望的看着傅斯铭,拼命地摇头。
他明知道,母亲离世后,我就患上幽闭恐惧症。
“带走。”
静音房的房门被合上的瞬间,周围变得黑暗而寂静。
我死死的抱紧自己,嘴巴无意识地啃咬着指甲,直到十指血肉模糊,也不敢停下。好像这种自虐式带来的疼痛,能够抵抗住怕被黑暗吞噬的恐惧。
最终,伤口发炎引发了身体的灼热,强撑的意识不受控制地陷入黑暗。
再睁眼时,傅斯铭正坐在窗前,眉头微拧在思考着什么。
察觉我醒来,他直直走向我,声音有些沙哑,“琳琳,星月的声带……恐怕再也唱不了歌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口,“我欠她的。现在,需要给她一个名分让她安心。”
“等她情绪恢复了……”
“我同意离婚。”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微弱却坚定。
出国前一天,是母亲的忌日。
在墓地和母亲告别完,我直接去了傅家取行李。
开门瞬间,却看见白星月正在疯狂撕扯一盘磁带,那是我母亲遗物。
我怒气上涌,冲上前抢过白星月手里的磁带残骸,“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上,颤抖着手想要将撕碎的磁带条一片片收拢。
白星月被撞地有些踉跄,傅斯铭一脚将我踹开,扶住白星月,“你干什么?”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满脸泪痕,对着他怒吼。
闻言,傅斯铭脸上一怔。
当年傅斯铭一首原创钢琴曲目被盗,深陷抄袭风波。是我母亲找出了原始草稿,却在为他送去的路上,遭遇车祸。
弥留之际,母亲强撑着为我录下了这盘祝福磁带留作念想。
白星月慌忙拿出手机打出几个字,“对不起,我只是看见磁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傅斯铭安抚地拍了拍她,语气淡漠,“一个旧物,难道比一个活人还重要吗?”
这一刻,我才看清,这个男人,里里外外,早就烂了。
清晨,我将小时候没有送出去的那盘磁带留下,斩断过去的一切,出门奔赴机场。
傅斯铭在我的卧房发现了这盘磁带,鬼使神差地将磁带放进了我常用的播放机。
听见里面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