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说,她应该提前知道了什么。
临爆炸前,突然让所有人重新去大厅布置场地,连化妆师都被赶过去了。”
“所以在这场爆炸中,死的人——只有她一个。”
谢闻州想起了日记本上的最后一句——“替阮薇薇去死。”
颓然地跪倒在地,捂住脸。
压抑着的哭声从喉咙里涌出来。
呢喃道:“晚辞,我没想让你死。”
谢闻州回过头重新调查整件事。
直到,听说会所的人曾经见过我在包厢门口停留但没有进去。
他灰败的脸一愣,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去调监控。
画面里,我安安静静地在门外听完了谢闻州的整场算计。
算我怎么死、算我怎么替阮薇薇挡灾、算如何利用我的死讯将郑家连根拔起。
我伫立了良久。
连推门进去质问的动作都没有。
像是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转身就走了。
原来从一开始,我早就知道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谢闻州送上必死的结局,温顺地连挣扎都没有。
一想到此处,谢闻州的喉咙深处涌现出猛烈的酸涩和血腥气。
他下意识用手捂住嘴,身体因为胃部强烈的剧痛而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