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八零军婚,我带龙凤胎被前夫堵门


陆霆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厌恶和憎恨,仿佛那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个肮脏、罪恶、必须被砍掉的东西。

他想起了五年前。

那时候的林念还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

他不过是说话的语气重了一点,她的眼圈就能立刻红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

那时候他觉得她烦,觉得她娇气。

可现在,他却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她再掉一滴那样的眼泪。

哪怕是……恨他的眼泪。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她不哭,不闹,不看他,甚至……不恨他。

她只是把他当成了一团空气,一粒尘埃。

这种彻底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无视,比任何声嘶力竭的责骂都更让他感到绝望。

哀莫大于心死。

他竟然亲手把她的心给打死了。

“团长……”

身边的张连长看着自家团长那副失魂落魄、像是快要碎掉的样子,担忧地小声地喊了一句。

陆霆川像是没有听见。

他的脚不受控制地往前迈了一步。

一步。

两步。

他想靠近她。

他想跟她说点什么。

说什么呢?

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在此刻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那么的……自取其辱。

他打了她。

在所有人都冤枉她的时候,他这个本该最相信她的人却给了她最重的一击。

他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

可他还是想说。

哪怕她不听,哪怕她会骂他,甚至再打他一巴掌。

只要她肯给自己一点反应。

只要,别是现在这样……死一样的沉寂。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离病房的门只剩下不到三米的距离。

病房里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她那擦拭孩子小手的动作微微地停顿了一下。

然后,她没有回头。

只是抱着怀里的毛巾,默默地站起身,换到了另一张病床的另一边。

用她自己的身体和那张小小的病床,将自己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也把他彻底地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陆霆川的脚步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原地,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他看着她那个决绝的、不留一丝余地的背影。

一股冰冷的、灭顶的绝望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侵袭了他全身的血液和骨髓。

他终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

他亲手将他们之间那根早已脆弱不堪的线,彻底地打断了。

再也没有任何……连接的可能了。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后悔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了滚烫的酸水里,痛得蜷缩成了一团。

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后悔。

孩子住院的第三天,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

来人是陆家的勤务兵,小王。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停在了林念家的小院门口,态度恭敬,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官方口吻。

“林同志,我们首长夫人,想请您和两个孩子,到家里吃顿便饭。”

首长夫人,指的自然是陆霆川的母亲,周佩芬。

林念正在院子里给孩子们熬着清淡的小米粥,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门外那辆在阳光下闪着光的黑色轿车,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意外。

她知道,他们迟早会来的。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阵仗还这么大。

吃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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