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夺兄妻!她和离!疯批小叔藏柜里


吴嬷嬷如获至宝,脸上尽是得意,快步将帕子递到蒋明月面前,随即转向沈霜辞,声音尖利:“夫人!这您如何解释?这分明是男子的物件,怎会藏在您的炕席之下?!”

蒋明月看清那帕子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嬷嬷见她愣住,只当是惊喜过头,愈发得意地逼问沈霜辞:“夫人!您倒是说话呀!这究竟是哪个野男人的东西?!”

就在屋内空气几乎凝固时,一个低沉的男声自门外冷冷传来:

“三更半夜,这是闹什么!”

谢知安带着一身寒气进来。

屋内众人见他突然出现,慌忙行礼。

蒋明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看向谢知安,未语泪先流。

吴嬷嬷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抢步上前,将那条灰色杭绸帕子高高举起,急声道:“世子爷您来得正好!您瞧瞧,这是从夫人炕席底下搜出来的!这分明是外男之物!老奴等也是担心夫人安危,怕有歹人隐匿,才……”

“是世子落下的。”沈霜辞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打断了吴嬷嬷的喋喋不休。

她目光清冷地看向谢知安,“上次世子过来询问病情,坐下说了会儿话,许是那时不慎遗落的。我与世子之间清清白白,蒋姨娘不必如此哭诉,倒显得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知安闻言,面色稍缓。

他瞥了一眼那帕子,虽无印象,但沈霜辞给了台阶,又提及那晚之事,他自然不愿深究,便顺着话沉声道:“一条帕子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

他转而看向泪眼婆娑的蒋明月,眉头紧锁,“明月,你这又是做什么?深更半夜,兴师动众。”

谢知安只想尽快息事宁人:“既是虚惊一场,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皆松了口气,准备退下。

不料,吴嬷嬷眼见功亏一篑,把心一横,尖声叫道:“世子爷,老奴还有话说!”

她指着沈霜辞,“老奴会看女子身形,世子夫人她,她已非完璧之身!老奴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不敢说——”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炸响。

谢知安的脸色白了白。

蒋明月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快意。

屋内死寂一片,所有婆子丫鬟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风暴中心的沈霜辞身上。

沈霜辞依旧端坐,面上看不出喜怒,却很平静。

吴嬷嬷还在尖声强调着要给沈霜辞验身,以证其“不洁”。

沈霜辞却将目光投向谢知安,幽幽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世子,对不起,今日之事,非我所愿,然而阴差阳错,也没有办法。”

蒋明月眼底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喜色,以为沈霜辞终于要认下这“奸情”。

沈霜辞垂眸:“是,我刚才撒谎了。”

蒋明月用了很大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露出笑容。

她今日这般,是做对了。

虽然这个局确实是她所设,但是也并不算诬陷沈霜辞。

——她确实水性杨花,做出了不守妇道的事情。

所以,是她活该。

没想到,沈霜辞话锋一转:“世子那晚来我这里,并非只是说话。”

谢知安脸色更白了,僵立在那里。

他下意识想否认。

但是都已经走到“验身”这一步,否认也没有用。

他总不能,自己非要给自己头上扣一顶绿帽子吧。

沈霜辞还在继续说。

“是世子酒后……意乱情迷,或许把我当成了蒋妹妹了。”

“事后,我怕影响世子与蒋妹妹的感情,故而一直隐瞒,只说是世子来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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