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唳抿着唇,神情阴戾,看上去想要杀人。
“萧屿,今日你敢带我妻走,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个门。”
寂静的长廊里,一声咔嚓骤然响起。
下一秒,萧屿闷哼一声,单膝下跪,可很快他就站起,疾风抱我离开。
「靠,白唳带枪!」
「啊啊,白唳发病了,他一定会杀人的!」
「只有我觉得萧屿与杨钦南很恶心吗?他们俩如果真想带妹妹离开,在当初妹妹求助时早行动了,非等到现在领完证?」
就是,烦死了。
想死为什么拉上我啊。
我一巴掌打过去,随即挣脱萧屿的怀抱。
赶在第二声枪响前,我抱住了失控的白唳。
可他好像失控的猛兽,听不到我的话。
我踮脚勾住他亲吻。
一吻不可控制。
直接躺在了床上。
白唳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但蛇一样缠着我,眨眼我已经水灵灵一丝不挂。
我喘着气推开他。
“我在上面。”
白唳惩罚似的咬了我一口,语气委屈。
“你不是在哄我吗?”
我瞪大眼睛。
“好好,阿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下一秒,位置颠倒。
我感觉自己坠入了火炉,脚趾头忍不住蜷缩起来。
「卧槽卧槽,白唳好感度100%了!」
「啊啊,白唳果然是疯子,上一秒弄死你,下一秒命给你!」
「果然男人就是贱,不多刺激,怎么知道是谁非谁不可啊……」
「可是我觉得有些牵强诶,白唳怎么就爱上了呢?」
「补充个细节哦,今天是白唳生日,可从没人记得,妹妹是第一个,还做了长寿面。白唳很难不心动。」
白唳掌着我手腕,小心摩擦。
“疼不疼?”
我才注意到,原来煎蛋时油溅到手腕起泡了。
我坏心思生起。
“心疼我啊?”
“那我在上?”
白唳顿了一下,贴进我耳畔。
“好,你在上。”
“我哄你。”
啊我只是说说,没想到他同意了。
这个吻很长。
……
白唳果然是疯子。
我用命得出的结论。
一do就到第二天凌晨。
不过,他活真好。
嗯,欲仙欲死。
古人诚不欺我。
……
后面的事,据说杨钦雨血压飙升住院,杨钦南因此被杨父打得半死,连夜送出国。
至于萧屿,他好像消失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第三天,白唳在媒体面前大大方方承认我们的婚事,还连续买了几个热搜,又上了节目谈婚后,带我出席各种场合。
最重要的是,白唳把白家产业全转到我名下。
我原先是不知道的,直到白家夫妇二人找我算账,全部抖搂出来。
“你个狐狸精,到底给那小畜生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先前是从我们这里要走了那块蓝宝,如今又是把一切都转给你……”
我举手∶“额,我插个话,那枚蓝宝是赝品。”
“真品舍不得让你们碰。”
白夫妇气得五官变形,想要跟我动手。
就在这时,白唳出现将我拉到身后。
当天晚上,白夫妇二人被赶回乡下,我们搬到了新的别墅。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余下岁月我们一起共赴白头。”
因为婚礼公布,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忌惮白霍两家,小动作收敛了些。危险的短信,恐怖物件少了许多。
两个月后,我刚整理文件。
白唳学了厨艺,每顿饭都是他亲自下厨,菜式几乎不重样。
他还偷偷报了班,专门研究那档子事,夜夜缠着我。
“我比他们好吧?”
“你只许是我的。”
“不能生厌我。”
“……更不许抛弃我。”
……
望着他日渐深情的眼神。
我确定,白唳是真的对我动了感情。
第二天,我与姐姐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碰面。
我们交换彼此的信息。
做官的,很难保持清白之身。
近月来,借用白家夫人的身份,我搜集了不少线索,确定老爸是无辜的,但也不能全是无辜。
忙了几天,终于查出鸿门宴是杨家做东邀请的,而霍元解,以及白唳都到场了。
老爸落马,他们都添加了手笔。
只是具体的细节,需要见到老爸才能确定。
姐姐脱下墨镜,眼睛有些红∶“这是霍元解办公室的钥匙。”
看姐姐这个样子,我知道她动了感情。
霍元解如弹幕所说很黏人,嘴虽淬毒,但确定对姐姐的感情后,却是纯爱战神,姐姐要什么他送什么。
据说杨钦南来闹过一次,霍元解当天就将律师函送到杨家,告她插足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