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六年前就尸骨无存的太傅。
面对我的哭泣,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用匕首,挑开我的包裹。
里面没有他以为的秘密书信,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裳。
他皱着眉,从中挑起一张手帕:
「这是,孤的手帕?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羞得面色绯红,捂着脸低声喃喃:
「这是那夜.……王爷留下的丝巾。妾身心慕王爷,把这条丝巾带在身边,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他神情有些松动。一个没有图谋,一心爱他的小女人,最是合他的心意。
我又自顾自往下说:
「惜妾身福薄,入不得太后的眼。范姑姑说了,在这王府,没有太后的同意,谁也不能留。」
赵恭眉头微皱,有些烦躁:
「孤的王府要留何人,自然是孤说了算。」
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强硬地吩咐:
「孤要你好好留在王府伺候。」
天生反骨之人,怎么会容得下别人的安排呢,哪怕这个人是他心尖上的青梅竹马。
我搬进了主院旁的小屋里。
那些被各处送来的女人不同,我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不会为了谁的利益吹枕头风,也从不好奇赵恭的事务。
甚至连他写字时,一旁研墨的我,都会偏头转向旁边。
一心一意,只挂心照料着赵恭的生活日常,伺候他起居。
赵恭极满意我柔顺的样子,渐渐地,我开始负责打点王府中的琐事,更是常常和他同进同出。
从前对我颐指气使的范氏,顿时没了气焰,只能不情不愿地跪在我脚边。
府内众人见了我,都得恭敬叫一声「红夫人」。
红帐欢好之时,赵恭搂着我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与我耳厮鬓磨,仿佛不经意问道:
「听说你最近买了很多药材?可是要给本王用的?」
这个男人天性多疑,从未放松过对任何人的警惕。
我捂着嘴笑,轻轻推了他一把,嗔怪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