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太后,来教教你们这些爬床的狐媚子,什么是规矩。」
范氏斜靠在椅子上,磕着瓜子,丝毫不理会跪在地上的我。
我高举着茶托,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酸痛的手臂开始微微颤抖。
此时,范氏喝了一口微冷的茶。
她反手将茶托扣在我脸上,淋得我衣衫湿透。
「你个狐媚子,成心给我喝凉茶?」
「给我在院子里跪上一夜,好好反省!」
我耷拉着脑袋,心中暗喜,机会来了。
我在院中跪了半宿,眼见府内各处的灯都灭了,连守夜的奴婢也开始东倒西歪。
范氏的庭院直通侧门。
乘着侍卫换班那一刻钟的空档,在夜色的掩护下,我悄悄溜出侧门。
本该无人的侧门巷子里,骤然亮起了火把,是赵恭的亲兵!
我被押回了赵恭面前。
「理由?」
他神情冷漠,低头把玩着手上的匕首。
赵恭一直在盯着我。
他在府里安插不少人,想要查出我来自何处。
区区一个舞姬,敢在宴会上那样胆大妄为,身后难保不会有人撑腰。
他刻意的冷淡,就是为了观察我会有什么举动,好在我行动的时候一举拿下。
否则摄政王的贴身亲兵,怎么会半夜藏于无人的小巷?
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磕头如捣蒜:
「这里的日子太难受了。请王爷大发慈悲,放妾身离开,或者一条白绫,赐死妾身吧。」
我哭得梨花带雨,说起那些被欺负的事情,更是浑身发抖。
赵恭对这些事心知肚明,甚至为了试探我的底细,不少事情就是他授意安排的。
可惜,体弱的我自小养在深闺,少有露面。
六年前赵恭屠杀我全家时,我的贴身丫鬟为了救我,揪着来抓人的侍卫,一起葬身火海,替我赴了死。
我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流离失所的孤女,一个卑微的舞姬。
他查遍京城所有的权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