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此场景，顾书砚的冷漠，而姜如玉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传言便在他们心中有了几分真实性。
众人神色各异。
场面静默几瞬，最先开口的竟然是莫绍。
唇边衔着一丝玩味，目光轻飘飘扫过右前方的李瑶迦，眸光闪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既然这样，那就一起进去吧。”
包厢足够大，更像是套房，不仅有吃饭的地方，还有各式娱乐的地方。
一进去就被温暖包围，姜如玉把羽绒服脱掉，交给工作人员。
她穿了一件紧身短款的羊毛衫，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很显身材。
姜如玉戏曲演员出身，身段自然是极好的，气质清冷干净，容貌更是般般入画。
其他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面露惊艳。
姜如玉走到饭桌前，要落座时，前方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姜如玉动作一顿，抬眼看过去时，顾书砚正侧头听韩自秋说话。
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犹豫间，只见李瑶迦径直走到顾书砚左手边。
“这里没人吧？”她笑着问他。
顾书砚姿态松弛，神色带笑却透着漠然，余光见人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正打算落座，随即撩眼看向李瑶迦：“没。”
李瑶迦勾着唇，顺其自然地落座。
见此，姜如玉心想果然是错觉，低眸往旁边错了一个位置坐下，避免和前面的人对上视线。
她的右手边是明曦，左手边倒是空着。
“姜如玉，”明曦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说你非要答应下来干什么？”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和他复合。难道你忘了……”
姜如玉讨好地为她倒了一杯水：“当然不是。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
“跟着他们，不仅能蹭一顿饭，还能享受各种娱乐项目以及顶级服务。傻子才不来呢？”
姜如玉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就和大学时一样，咱们两个是跟着清妍纯来占便宜的。”
明曦：“……”
听见自己名字的谢清妍，凑过来：“什么什么？你们要占我便宜？”
明曦：“乖，一边玩去哈！”
说话间，姜如玉身边椅子被人拉开。
她扭头看去，是林子尧。
场内只有她旁边有个空位，他坐这儿也不奇怪。
两人互相点了下头。
食材下锅，热气升腾，气氛也渐渐热烈。
这些人聚在一起无非谈一些生意场上的事，谈完就开始聊八卦。
姜如玉在和顾书砚离婚之前就融入不进去，如今更是透明人一个。
她也不打算参与，只默默吃饭。
实在想不通顾书砚非要她过来是什么意思。
众人说起了纪京墨和谢清妍的婚事。
两人以前还是互看不顺眼的死对头，现在商业联姻后，就算一起吃饭，坐的位置之间都隔了好几个人，调侃几句就把话题揭了过去。
“我倒是听说了另一件好消息，”一位女生看着李瑶迦和顾书砚，意味深长道：“两位也好事将近了吧？”
此话让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只有姜如玉背脊一僵，入口的食物瞬间失去滋味儿，咀嚼的动作变得机械，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真的假的？那你们两个嘴也太严了。”
“我看估计快了吧？我可是听说顾家和李家正在商讨婚姻事宜呢。”
姜如玉抬头看过去，李瑶迦在微笑，听着旁人或讨好或八卦的声音，并没有反驳。
而顾书砚正巧抬眼看过来，眼眸深邃，与她对视几秒，同样没有反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