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声让我胆颤心惊。
他却仿佛不知疼痛,反手一剑逼退偷袭者,这才踉跄着倒入我怀中。
“江川!”
我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双手触到满掌温热,声音都在发颤。
恰在此时,巡城官兵闻讯赶来控制住了局面。
那一夜,我守在他榻前寸步不离。
看着医师来来回回,又看着他背上狰狞的伤口。
突然想起古医书中记载的长在悬崖边的雪莲能愈重伤,当即背起背篓冲出府中。
城外绝壁陡峭,我徒手攀着藤蔓在夜色中寻找。
有无数次我踩空坠落,又险险抓住岩缝,向来保养得宜的指甲被磨得鲜血淋漓。
终于在破晓时分时,我在峭壁的石缝中寻到了那株雪莲。
我拖着满身伤痕一瘸一拐的赶回医馆,却在厢房外听见江川的谈笑声:
“一点皮肉伤罢了,不是大事。”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不演得真切些,怎骗得她死心塌地?你是不知,她昨夜为我哭的模样,当真惹人怜爱……”
另一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江川叹了口气:
“我自然是喜欢林楚的啊。可她现在跟我兄长情意正浓。”
“况且沈欢颜爱我入骨,在兄长没跟她退婚之前,不多尝几次岂不可惜?”
我手中的血莲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原来连那奋不顾身的相护,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当夜我浑浑噩噩回到府中,刚脱下染血的外衣,就被破门而入的侍卫押走。
单薄的寝衣在挣扎间散乱,还有侍卫在混乱中狠狠在我的柔软处捏了两把。
江渡负手立在院中,冷眼看着侍卫将一只巴掌大的蛊虫按在我腕上。
任凭它狠狠咬下我一块肉。
尖锐的刺痛让我失声惨叫,他却毫不留情地划开我手腕取血。
取了三个海碗的血后,他尤嫌不够,还欲再取。
“将军不可!这些已是绰绰有余,再取会出人命的!”
医师慌忙跪地劝阻。
“多取点备用也好。阿楚中的蛊毒必须用下毒之人的蛊血做药引。”
他狠狠掐住我狰狞的伤口,让血流的更快,
“你既然敢下毒,就该想到后果。”
我何曾给林楚下过毒?
我痛的眼前发黑,张了张嘴,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