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友照顾同事遗孀,我走了他却悔疯了


“算了,他以前帮我赶走过那群讨债的混混,就当还了当年的恩情。”

周砚礼靠得近,听到这句话,眼神明显松动了。

他总这样,每次用陆明的死道德绑架完我,又会因为我突如其来的顺从露出这种愧疚又庆幸的表情。

“晚吟……”

他伸手要拉我。

但陆婷婷一句“爸爸喂我吃虾!”就把他的注意力全吸走了。

“我们走吧。”

我拉着乔软转身时,听见背后有人小声说:

“还是清玥和周经理更般配,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婆有什么好的。”

玻璃门合上的瞬间,里面又响起欢声笑语。

乔软红着眼睛瞪我:

“当年他不过是替你挨了几棍子,你就活该被他耽误十年感情?”

我望着身旁窗户里自己扭曲的脸,突然想起恩师当初教我练枪时说过的话:

“子弹退膛的瞬间,就回不去了。”

看到我发愣,乔软还以为我又在为周砚礼伤心。

顿时拔高音调,怒其不争道:

“江晚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

我知道她会错意,赶紧捂住她的嘴:

“没有,我参加完三天后恩师儿子的婚礼就要走了。”

“走?去哪?”

我翻开手机里的调令:

“去南沙群岛参加任务,两年。”

乔软的怒骂戛然而止,她盯着盖着钢印的文件,突然大笑出声:

“好啊!让那对狗男女抱着子弹项链过日子去吧!”

笑着笑着声音就哑了:

“可我明天就得出差了,你自己参加婚礼小心点,别被他们欺负。”

我替她拢好被风吹乱的衣领,郑重答应:

“好,你放心。”

隔天,送别乔软,我兀自前往婚纱店挑选礼服。

试衣镜前,导购员站在我身旁欲言又止。

我知道,常年摸枪的体格撑得裙摆紧绷,宽肩粗腰在蕾丝下格外突兀,小麦色皮肤上蜿蜒着弹痕。

但我并不后悔,指尖抚过疤痕。

这副并不优雅的躯壳,是我从未动摇的勋章。

“哇!爸爸妈妈快看!这里有只黑猩猩在偷穿公主裙!哈哈哈!”

尖细的童声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

看见陆婷婷扒在试衣间门边,冲我做鬼脸:

“丑八怪!癞蛤蟆!”

沈清玥“慌忙”跑过来,假惺惺地训斥:

“婷婷!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可她的嘴角分明带着笑。

“我又没说错!”

陆婷婷蹦跳着指向我:

“她这么黑,这么壮,身上还有蜈蚣!妈妈才是穿白裙子的公主,她是从动物园跑出来的狗熊!”

周砚礼跟在后面,目光落在我身上的伤疤,眼里闪过一丝我熟悉的情绪——是嫌弃。

心脏传来一阵刺痛。

曾经,他会在夜深人静时,吻着我身上的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告诉我:

“晚吟,在我眼里你是最美!这些不是疤痕,是英雄的勋章!”

而现在,他站在那儿,只是冷眼看着他的“新女儿”羞辱我。

沈清玥“着急”道:

“婷婷快道歉!江阿姨是爸爸的……的朋友,不能这么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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