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尸骨无存,她们悔不当初


“不是他。”乔鸢斩钉截铁地说。

其实我也有些好奇,仅仅一夜之间,乔鸢是怎么察觉到的。

正想着,就见乔鸢拿出一个钱包,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是我跟傅欣宜的合影,那个时候她才六岁。

“手链和昨晚那男人手上的不一样。”乔鸢指着照片中,我手腕处戴的细绳,又给傅欣宜看手机里从监视器中截取的画面。

是男人站在门口,准备输入密码的那一瞬间,在抬手时,好巧不巧露出了腕部的细绳手链。

对方明显是要做戏做全套,连这一细节都没忘记,可偏偏弄巧成拙。

因为他手上戴的那条,五颗珠子的颜色排列的并不对。

我没想到乔鸢竟然还能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差别。

更没想到……她的钱包里居然夹着我跟傅欣宜的合照。

乔鸢,你不是跟你女儿一样,很厌恶我吗?

你误以为我将那杯酒掺了药,故意引诱你,可后来明明知道是一场误会,还是让我在婚后遭受冷脸与无视。

你不爱我,我可以接受,为什么我提离婚,你不答应?

是真的如你所说怕孩子失去父爱,还是因为我长得和你的白月光有三分像?

我不是受气包,可我却是一个被父爱绑架的傀儡。

从傅欣宜出生后,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这个奶娃娃身上,没工夫也没兴趣去揣摩乔鸢心里是否有我。

为此,乔鸢和我爆发过几次剧烈争吵。

她说,我不该溺爱孩子,处处围着小孩转,把傅欣宜当成小皇帝照顾是在害她。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给予女儿高质量亲子陪伴,怎么就叫溺爱了?

当然,后来因为某件事,傅欣宜对我恨之入骨,乔鸢也终于不用害怕我会教坏她的女儿,因为傅欣宜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冷心冷情的妻子,态度恶劣的女儿。

这样的婚姻生活,让我最终和乔鸢提出,等傅欣宜读完初中,我们就解除婚姻关系。

现在我提前自由,可惜是丧了命的那种自由。

“会不会是中间手链断过,我爸又重新加工了。”傅欣宜挠挠头,“这男的为什么要冒充我爸?”

她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白了白,嘴里嘟囔着‘春平路’三个字。

我猜,傅欣宜应该是回想起在我爸家看到的那则新闻。

她当时还顺嘴点评了一下死者的手链和我的那条很像。

“妈,你该不会是被那天的新闻给误导了吧?我爸肯定窝在朋友家生闷气呢,你别这么小题大做。”傅欣宜越说声音越小。

因为乔鸢的表情越发难看,“我查了他那天晚上的网约车记录,是从医院到春平路12号。”

正说着,一名中年男人和警察从外面进来。

“这位是傅先生的妻子,乔鸢,是她报的案。”警察对男人介绍道,“咱们到谈话室说。”

被警察带来的男人正是当晚的网约车司机,他提供了从我上车再到下车时的全部车内录像。

三十多分钟的车程里,我简单跟司机闲聊了两句。

因为是在医院门口打的车,他好奇地问我是不是医生,我说是,如其他人一样,司机不免问了些健康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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