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尸骨无存,她们悔不当初


“啊?”女人明显感到诧异:“傅医生不是请了一星期的假吗?他上周说女儿比赛可能会获奖,想抽时间陪她旅游。”

这下轮到乔鸢和傅欣宜愣住了。

两人干瞪着眼,一时无言。

“他这几天没在医院上班?”乔鸢问道。

“没有啊,傅医生这三天都没来。”

乔鸢紧抿着唇。

通话结束。

“至于吗!就为了这点事,他怎么心眼这么小啊!”傅欣宜正在解一道数学题,头都没抬,“可能已经在奶奶家了。”

乔鸢蹙起的眉头舒展开:“嗯,有可能。”

车子驶进一片居民楼。

母女俩拎着蛋糕和贺礼,按响门铃。

看到打开门的中年女人,我的心泛起隐隐的痛。

我父亲走得早,是母亲一人辛苦把我抚养长大,只可惜我再也不能给她尽孝了。

当年毕业聚会上,跟乔鸢荒唐一夜,她怀孕了。

母亲说乔家这样的高枝,不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可以攀上的。

乔鸢在那时提出结婚,我天真地以为,她对我是有感情的。

“奶奶,生日快乐。”傅欣宜干巴巴地说完,就进屋了。

“哎呀,你们平时那么忙,不用特意赶过来一趟。”我妈给她们拿拖鞋,往门口望了望:“砚青呢?”

“他没在这?”乔鸢问。

我妈有些愣神:“不在啊。”

乔鸢像是在为我没有限度的无理取闹感到很无语。

我妈茫然地问:“是不是还在加班啊?我给他打个电话……”

乔鸢冷声道,“我们在冷战,他不会接的。”

闻言,我妈面露尴尬,不免说了几句劝和的话。

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当地新闻。

“春平路12号,在附近水库钓鱼的王先生发现一块人体组织,警方已到案发现场做深入调查,高度怀疑死者生前被分尸……”

我妈重重叹了声气:“哎,多大的仇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

她没有听乔鸢的话,还是拨打了我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状态。

我看到乔鸢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瞳孔微缩。

新闻的报道还在继续:“警方在现场发现一条蓝色细绳编织的手链,珠子疑似死者在挣扎时崩落在地……”

电视画面中,那条手链上挂着泥土,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我生前戴的那条。

是傅欣宜幼儿园时做的父亲节手工礼物,我一直戴到现在。

我妈忙着给她俩拿碗筷,没有注意到电视上的这一幕。

傅欣宜无意中的抬眸,刚巧看到那串手链,嘟囔道:“跟我爸那条还挺像。”

我妈一听,想要看一眼,新闻已经结束了,正在放广告。

我突然意识到,傅欣宜好像对于她给我发送过一条地址消息完全不知情。

否则不会是现在这个反应。

纵然这个孩子讨厌我,厌恶我,可毕竟我看着她长到十四岁。

她是真情流露,还是故意伪装,并不难分辨。

所以,那条‘春平路12号’并不是傅欣宜编辑发送的。

想到这里,我更觉得毛骨悚然。

那会是谁?

对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甚至手段残忍到要将我分尸?

“叮咚——”

这时,门铃被按响。

我妈放下手里的东西,立刻走到门口,“可能是砚青。”

她推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穿外卖服的小哥。

“是李春华女士吗?这有一个您的蛋糕请签收。”

蛋糕里面插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妈,生日快乐。

我死死盯着那个蛋糕,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

有人在刻意制造我还没有死亡的假象!

“这孩子,吵个架连妈妈生日都不露面。”我妈将蛋糕拿进屋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她思来想去,不由得对乔鸢说:“鸢鸢,欣宜都这么大了,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别老吵架。不然孩子夹在中间也难受……”

“我知道了。”乔鸢淡淡道。

吃完饭,母女二人离开。

到了家,乔鸢输入密码时,手上动作一顿,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张卡片。

那是我在医院的工作牌。

一旁的傅欣宜顺着乔鸢的视线看去,捡起那张卡片,嗤笑一声:“真是高估我爸了,还以为能坚持一周不回来呢。”

她推门而入,可房间安静的出奇。

乔鸢沉着脸,冷声说:“傅砚青,你几岁了还玩这种无聊的躲猫猫游戏?”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