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雪山高反,男友扒下我的羽绒服裹住闺蜜


“我的衣服,脱下来。”

这句话像按下了静止键。郭艳的抽噎卡在喉咙里,陆南桥脸上的怒气凝固,转而变成一种被冒犯的错愕。

“江夏!”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仿佛我提了多么无理的要求,“一件衣服而已!艳艳还病着,你就不能大度点?”

大度。又是这个词。在我濒死体验后,听着格外讽刺。

郭艳像是受惊的小兔,往陆南桥怀里缩了缩,手指紧紧揪着那橘红色的衣襟,小声嗫嚅:“南桥哥哥……我冷……而且这衣服,是、是你给我穿的……”

她刻意强调了最后一句,眼角余光扫过我,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听见没?”陆南桥像是找到了撑腰的理由,语气更硬,“衣服是我给她的!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医院里有暖气,冻不着你!艳艳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我没事了?

我看着他那张理直气壮的脸,第一次发现,一个人可以瞎到这种地步。监护仪还在旁边滴答作响,氧气管还插在我鼻子里,他居然能说出“我没事了”。

心口的针扎感汇聚成冰冷的河流。我知道,跟这种人,争论一件衣服的归属毫无意义。他要的不是道理,是郭艳的楚楚可怜,是我的“不懂事”。

我没再看他,目光直接落在郭艳脸上,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郭艳,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郭艳的脸色白了白,眼神闪烁,求助地望向陆南桥。

陆南桥彻底火了,他上前一步,似乎想用气势压过我:“江夏你闹够了没有!非要大家都不好看是不是?一件破衣服,回去我赔你十件!”

“我只要这件。”我寸步不让,声音因为虚弱有些发颤,但语气没有丝毫动摇,“现在,立刻,脱下来。”

“你!”陆南桥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不可理喻!”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沈锐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保温袋。他似乎没料到病房里这么“热闹”,脚步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在陆南桥和郭艳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苍白的脸上。⁤⁣⁤⁡‍

“需要帮忙吗?”他问,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沉静的力量,瞬间打破了房间里僵持的气氛。

陆南桥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立刻调转枪头:“你是谁?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沈锐没理他,径直走到我床边,把保温袋放在床头柜上:“食堂打的粥,一会儿趁热喝点。”

然后他才转向陆南桥,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是发现并救她下山的人。另外,医生强调过,病人需要绝对静养。”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郭艳身上那件扎眼的羽绒服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如果你们是来探病的,请保持安静。如果是来吵架的,”

他语气陡然转冷,“出去吵。”

陆南桥被噎得脸色铁青,但面对沈锐明显不好惹的气场,以及“救命恩人”这个身份,他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

郭艳更是吓得往陆南桥身后躲了躲,揪着衣服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沈锐不再看他们,对我说道:“需要我叫保安吗?”

我摇了摇头。让保安把他们轰走,太便宜他们了。

我重新看向郭艳,她躲在陆南桥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眼神里带着慌乱和一丝不甘。

“郭艳,”我第三次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冰冷的、最后通牒般的意味,“衣服,你是自己脱,还是我请人帮你脱?”

陆南桥还想说什么,沈锐往前站了半步,虽没说话,但那无形的压力让陆南桥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众目睽睽之下,郭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又看看脸色难看的陆南桥,最后咬了咬下唇,极其缓慢地、不情不愿地开始拉羽绒服的拉链。

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她脱下那件橘红色的羽绒服,里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抓绒衣,立刻抱着胳膊瑟缩了一下,眼眶又红了,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南桥哥哥,冷……”

陆南桥心疼得不行,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想给她披上。

我却先他一步,对着郭艳伸出手。

“给我。”

郭艳看着我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恨,磨蹭着,不动。⁤⁣⁤⁡‍

沈锐淡淡开口:“需要帮忙?”

郭艳一个激灵,几乎是立刻将羽绒服扔了过来,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橘红色的羽绒服带着郭艳的体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落在我的手上。我捏着那柔软的布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雪山的冰冷气息,以及……被抛弃的绝望。

我低头看着这件衣服,看了很久。

然后,在陆南桥和郭艳,甚至沈锐的注视下,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件差点成为我裹尸布的羽绒服,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床尾的医疗废物垃圾桶里!

“哐当”一声。

橘红色的身影没入那些沾染着血污和药水的黄色垃圾袋中,格外刺眼。

陆南桥和郭艳彻底愣住了。

我抬起眼,看向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脏了。”我说。

“我不要了。”

==>戳我阅读全本<===

设置
手机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