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离后,我让世子前夫挑粪抵债


肃王府的别院清静与傅家那个牢笼截然不同。

我没有沉浸在暂时的安逸里,傅家的账,才刚刚开始算。

我召来了沈氏商行的所有大掌柜,他们在我面前站成一排,神情恭敬。

“三日之内,我要傅家名下所有田产、铺子、矿山,颗粒无收,片布不存。”

“放出消息,任何与傅家合作的商户,便是与我沈氏商行为敌。”

命令一下,整个大周的商路都为之震动。

三天,仅仅三天。

傅家的丝绸堆满了仓库,无人问津。

傅家的茶山采下的新茶,直接烂在了地里。

他们赖以为生的矿山,被断了所有销路,产出的矿石连一块都运不出去。

资金链应声而断,傅家百年基业,顷刻间土崩瓦解。

傅明轩的母亲疯了一样冲进别院,在我门前撒泼打滚。

她披头散发,言语恶毒,咒骂我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断子绝孙的毒妇。

我坐在窗边,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护卫立刻上前,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侯夫人,毫不客气地架起来,扔出了别院大门。

没过多久,傅明轩狼狈的身影出现在了别院门口,再无半分往日世家公子的风采。

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地磕头,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他说他知道错了,只要我肯放过傅家,他愿意一生一世为我做牛做马,弥补他犯下的过错。

这些话,若是在孩子掉落的那天听到,我或许还会心痛。

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我没有理会他的忏悔,只是从匣子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纸。

那是我父亲的笔迹,上面盖着傅家老爷子的印鉴。

“你跪下求我,不如先算清傅家欠我沈家的债。”

我将那张借据,轻轻放在他面前。

“二十年前,傅家军饷告急,我父亲,镇北将军沈策,以私人名义,出资五十万两白银相助。”

“这笔钱,看在老夫人的情面上,我沈家从未追讨。”

傅明轩的身体开始发抖,他死死盯着那张借据,脸上血色褪尽。

我拿起算盘,当着他的面,一笔一笔地算。

“按照大周律例,本金五十万两,二十年,连本带利,不多不少。”

我将算盘往前一推,声音平静。

“正好抵掉你们傅家如今仅剩的所有家产,包括那座侯府。”

他眼里的最后一丝光,熄灭了。

傅家,彻底破产了。

曾经车水马龙的承恩侯府,朱漆大门上被贴上了硕大的封条。

傅明轩和他的家人,被官府的人赶了出来,如同丧家之犬,只能搬去城外那间早已破败不堪的祖宅。

我站在不远处的街角,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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