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他固执地追问，像个偏执的孩子。

“关你什么事！”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封于书，我们早就结束了！

你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4.“什么都不是？”

封于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我的皮肤上。

他嘴角的弧度带着嘲弄，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你抖什么，姜老师？”

他忽然抬起手，冰凉的指尖精准地落在我颤抖的睫毛上，轻轻一碰，像蝴蝶振翅，却激起我心底的l涟漪。

“你……”我猛地一缩，想躲开，后脑勺却磕在了墙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疼，但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如果我什么都不是，”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几乎烫伤我的耳廓，“你为什么要在一群人里，偏偏点我？

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

姜萝，你是在向谁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在乎了？

还是证明，你嫁给顾淮安，不是因为还爱着我？”

我所有的防备和伪装，在他面前，都成了不堪一击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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