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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已完结版

小妖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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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怡云桑格来是《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小妖姨”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三个月前,她在公益平台上看到偏远地区招募支教老师的信息,立刻动了心。男友起初是反对的,说:“那里条件艰苦,你身子骨弱。”不愿意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吃苦受累。但她软磨硬泡了半个月,把打包好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中央,男友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帮她塞进去两床羽绒被。她离开那天,还和男友约定,每日都要给对方发消息,等她回来就结婚。没想到,她到那边后,竟被某人盯上,他无视她已经有男友的事实,强行表达爱意。甚至还借大雪,阻断了她逃回去的路。她向男友求救,本以为男友会不顾一切来寻她,谁知男友却不为所动,反而一再退让。她彻底寒了心。他:“那个男人不行,连与我公平竞争的胆量都没有,不如考虑考虑我?”他挚诚热烈,对她无微不至,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

来源:zyh   主角: 叶心怡云桑格来   更新: 2025-09-05 20: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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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叶心怡云桑格来,是著名作者“小妖姨”打造的,故事梗概:陈烈州的心脏跟着猛地一跳,指尖飞快地按出叶心怡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快接……快接啊……”他对着手机喃喃自语,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忙音响到第三声时,突然断了...

第28章

县城旅馆的木窗被风撞得吱呀作响时,陈烈州正把手机电池卸下来又装上。屏幕亮了又暗,信号格始终停留在“无服务”的状态,像只嘲弄的眼睛。他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摔,塑料壳撞在搪瓷盆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这已经是他今天摔的第三部手机了。
“陈先生,要不您再试试那边的窗台?”旅馆老板端着碗酥油茶进来,羊皮袄上还沾着牧场的草屑,“昨天有个游客在那儿打通了电话,说是能蹭到牧场的信号。”
陈烈州没说话,抓起手机就往窗台跑。旅馆是栋老建筑,窗台窄得只能放下半个屁股,他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只脚踩在木凳上,另一只脚悬在半空,把手机举得老高。冷风顺着窗缝往里灌,刮得他脸颊生疼,可他连眼睛都不敢眨,死死盯着屏幕。
信号格突然跳了一下,冒出半格微弱的红色。陈烈州的心脏跟着猛地一跳,指尖飞快地按出叶心怡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快接……快接啊……”他对着手机喃喃自语,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忙音响到第三声时,突然断了。屏幕重新暗下去,信号格彻底消失。陈烈州把手机往窗框上一磕,金属边框在木头上划出深深的印子——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五次拨不通电话了。
从被帕卓“请”到庄园书房,再到被“客气”地送到县城旅馆,他就再也没见过叶心怡。帕卓说“叶老师在庄园休息,等路修好了自然会联系你”,可这话在他听来,和软禁没什么两样。
“喝口茶暖暖吧。”旅馆老板把酥油茶递过来,铜碗上的茶渍结了层薄痂,“云桑在这地界说一不二,您急也没用。”
陈烈州接过茶碗,却没喝。酥油茶的腥味直冲鼻腔,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他想起第一次来藏区时,叶心怡兴奋地举着酥油茶说“你看这颜色多像晚霞”,那时她眼里的光,比雪山的日照金山还要亮。
可现在,她可能正被关在某个冰冷的房间里,害怕得发抖。这个念头像根冰锥,狠狠扎进他心里。
“老板,去云桑庄园的路到底通没通?”陈烈州放下茶碗,声音带着压抑的急切,“昨天就说在修路,怎么到现在还没修好?”
老板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说是山涧那边塌了段路基,得用石头填实了才能过。云桑调了二十多个人去修,按说今天该通了……”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不过陈先生,我劝您还是别去了。帕卓早上还来交代,说云桑特意吩咐,不让外人靠近庄园。”
“外人?”陈烈州猛地站起身,木凳被撞得向后翻倒,“我是心心男朋友,我去接她,天经地义!”
老板被他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您小声点!”他往门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才凑近了些,“陈先生,您是不知道云桑的厉害。前几年有个外地商人想挖他牧场的虫草,被他让人打断了腿,扔在戈壁滩上,最后还是乡政府求情才放回去的。”
陈烈州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他知道老板说的是实话——昨天在庄园书房,云桑坐在虎皮椅上,指尖转着松石手串,明明没说一句狠话,可那眼神里的压迫感,却让他后背发凉。
“我不管他是谁。”陈烈州捡起地上的外套,拉链拉到顶,“心心要是有半点事,我就是拼了命,也得让他付出代价。”
他冲出旅馆时,正撞见帕卓牵着马站在门口。黑马的鬃毛被梳得油亮,马鞍上还搭着块崭新的羊绒垫,显然是刚从庄园过来。
“陈先生要去哪儿?”帕卓的笑容看起来很和善,可挡在门口的身影却纹丝不动,“云桑说路还没修好,让您在县城再等等。”
“让开。”陈烈州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先生别为难我。”帕卓往旁边挪了半步,却依旧挡住去路,“云桑说了,您要是非要去庄园,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刀,刀鞘上的松石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烈州盯着他腰间的刀,又看了看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坳——叶心怡就在那片山坳里,可能正盼着他去救她。他的拳头在身侧捏了又松,松了又捏,最终还是松开了。
他不能冲动。如果他被拦住,甚至被帕卓“处理”掉,就再也没人能救叶心怡了。
“我不去庄园。”陈烈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去前面的茶馆坐会儿,总可以吧?”
帕卓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不是实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身让开:“当然可以。不过陈先生最好别走远,路一修好,我就来通知您。”
陈烈州没说话,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他闻到帕卓藏袍上的酥油味,和云桑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像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在了这座小小的县城里。
他没去茶馆,而是沿着县城的土路漫无目的地走。路边的藏式民居门口挂着经幡,风一吹就猎猎作响,像在替他喊冤。卖酥油花的老太太坐在玛尼堆旁,见他走来,递过来一朵用酥油捏的莲花:“年轻人,心事重了会生病的。”
陈烈州接过酥油花,指尖触到冰凉的油脂。莲花捏得很精致,花瓣上还沾着金粉,像叶心怡教案本里夹着的那朵干花。他突然想起叶心怡说过,藏区的酥油花要在寒冬里做,手温太高会融化,所以匠人都要把手指泡在冰水里。
就像他现在的心情,明明急得快要炸开,却要死死憋着,连指尖都在发冷。
“阿婆,您知道云桑庄园怎么走吗?”他蹲在老太太身边,声音放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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