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还没平复下来。
“要哪种？”
我问。
“万宝路，冰爆。”
我拿出烟递给他，他接过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有火吗？”
“柜台上就有打火机。”
“我是说，”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能不能麻烦店员提供点火服务？”
我挑眉，一眼看穿他的把戏：“不好意思，本店不提供特殊服务，特别是对长得抱歉的顾客。”
季扬被我的回击逗笑了，眼角微微弯起：“看来苏店员最近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门再次被推开，三个打扮时髦的女生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一眼就认出了季扬。
“季学长！”
女生惊喜地叫道，“真的是你啊，这么巧！”
季扬礼貌地点点头，脸上挂起那种社交场合的标准微笑。
我安静地退到一旁，听着女生们叽叽喳喳地围着季扬，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要不要交换微信，下次可不可以一起去参加金融系的晚会。
季扬一一应对，既不显得冷淡也不过分热情。
看着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一共是45.8元。”
我冷冰冰地对买完东西的女生说。
她递给我一张五十元纸币，我故意从抽屉里掏出一堆硬币找给她。
“呃，能不能换成纸币啊…”女生为难地看着那堆零钱。
“不好意思，没有了。”
我面无表情地说。
等女生们不情不愿地离开后，季扬还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苏念，你刚才的样子，像不像我家楼下那只护食的小猫？”
“什么？”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暗示什么，“你别胡说，我只是在遵守职业规范。
跟我护不护食根本没关系！”
“是吗？”
他凑近我，低声说，“那刚才硬币的职业规范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脸一热：“那是…那是因为…收银台里确实没有零钱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后退一步，拿起烟和找零，“早点回去休息吧，别太累。”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我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莫名其妙地打起鼓来。
为什么刚才看到那些女生围着他，我会感到不舒服？
为什么他扶我腰的那一刻，心跳会变得那么快？
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