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与其在这里当个“电灯泡”，不如放手让他去寻找新的幸福。
我对着灵使微微一笑，点头表示：我同意！
然后转身看向顾城，此刻我的灵魂仿佛自带圣洁光芒，闪瞎人眼的那种。
“顾城，”我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脸庞，“我该走了。”看着他一脸震惊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会有新的生活，我也需要新的开始。”说完，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之前所有的纠结、不舍、痛苦，都烟消云散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便秘了三天终于……
你懂的！
“牛雅……”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却又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
我……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我们还在人间时那样。
“别伤感啦，老顾！你看你，一把年纪了，还哭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我努力让自己显得轻松幽默，尽管我知道，我的灵魂已经开始变得透明，像一缕轻烟。
顾城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你真的要走了？”
我点点头，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那可不，难道我还赖着不走，等着看你和张媚……啊呸，说错了，是你的新妻子，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算了吧，我怕我晚上睡不着觉，变成厉鬼回来索命！”
顾城破涕为笑，眼角的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颗颗破碎的钻石。
这时，一旁的孙奶奶也走了过来，她慈祥地握住我的手——虽然她握不住“小雅啊，一路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暖暖的。
孙奶奶的祝福，就像冬日里的一杯热奶茶，暖到了我的心坎里。
灵使看我们告别完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他的语气有点不耐烦，像赶火车似的。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内心想：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
灵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