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变得黯淡无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准确地说，是穿过了我的手。

我叹了口气，这家伙，戏精上身了！

就在我内心的小鹿快要撞死的时候，灵使看不下去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牛女士，时间不多了，您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如果您选择留下，将面临无法预知的风险。如果您选择离开，将前往新的世界，开始新的旅程。”

风险？什么风险？不会是让我变成厉鬼索命吧？我可不想演恐怖片！

“牛女士，我只能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五分钟后，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将遵从你的意愿。”灵使说完，就消失了。

五分钟？

这么短！

我看向顾城，他眼巴巴地望着我，我……

..我该怎么办？

留下？

还是离开？

这就像一道送命题，不管选哪个，都感觉要完蛋！

“牛雅，留下来…...好吗？”顾城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只迷路的小狗。

我…...我……

9.

我看看顾城，又瞅瞅灵使，内心独白：这确定不是在逼我做选择题吗？

这题超纲了啊！

顾城眼巴巴地望着我，好像被抛弃的小狗，看得我于心不忍。

而灵使，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仿佛在说：“快点！别磨蹭！”这气氛，简直比期末考试还紧张，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要被这无形的压力碾碎了。

留下？

我可是个鬼魂啊！

难道要上演人鬼情未了？

别闹了，我可不想变成恐怖片女主角。

但离开？

我又舍不得顾城，十年夫妻啊，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我的内心戏比《甄嬛传》还精彩，灵魂也跟着忽明忽暗，仿佛随时要熄灭一样。

就在我纠结得快要灵魂出窍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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