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若说道，“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打伞啊？”
“我还抱着小白呢，不方便。”莫琬儿一脸狡黠，怀中的白狐似乎听懂了两人的对话，尽力将小脑袋从少女怀中探出来。
“人呢？”莫琬儿环顾四周，“先说好，我们是偷偷溜出城的，被人发现的话全怪你。”
叶子若嘴角含笑，宠溺地把莫琬儿重新搂回怀中。
“喏，来了。”突然，叶子若遥遥一指。城外长亭，烟雨朦胧。
一个淡淡的身影与四周晦暗的景色融为一体。
叶子若轻叹一口气：“果然是你。”
天微亮，亭中光影依稀，但叶子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温言多嘴了？”莫殊懒懒地靠在石桌旁。
“他可是半个字都没说。”叶子若收起伞。
身后，莫琬儿紧紧地抱着白狐，不知所措地喊了声：“哥。”
莫殊点头示意，然后熟练地顺过叶子若抱在手里的酒坛：“赶得有点急，渴了。”
说罢，就将坛中之酒饮去半数。
叶子若站在一旁笑道：“专门给你带的。”
“你猜到了多少？”莫殊突然停下动作，转头问道。
“八九不离十吧。”叶子若说道，“还剩下两个地方没有想通。第一，你是怎么说服我娘帮你们演戏的；第二，你怎么敢让琬儿去偷兵符？”
“你也太聪明了。”莫殊苦笑道。
“不解释一下吗？”叶子若说道。
“前者是因为穆夫人与我母妃是至交，母妃遇难，穆夫人不想坐视不管。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大概是怕拖累叶家。”莫殊缓缓说道，“至于后者，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琬儿素来不喜欢她的父亲，却说过‘圣上一直待在书房’之类的话，我想以那一位的多疑，应该不会不知道。”叶子若言道，“可若是偷偷去的，自然就是为了兵符。”
“佩服。”莫殊开怀大笑道。
“那你呢，你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