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爸被保姆勾了心

截摔碎的玉镯。

“晓晓推我......”苏薇薇指缝间漏出得意的光。

所有人转头看我。母亲轮椅扶手上的抓痕还在渗血,我白裙沾染的琉璃碎片闪着幽蓝的光。上辈子这出戏码让我被家法打断三根肋骨。

“调监控吧。”我举起还在录像的手机,“正好看看是谁在给林家长辈下药。”

苏玉梅涂着遮瑕膏的脸瞬间惨白。她今早偷换大伯母降压药时,肯定没想到防尘罩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她颤抖的珍珠项链。

监控视频在投影幕布上定格时,苏玉梅颈间的珍珠项链正在晃动。她涂着肉粉色甲油的手指捏着白色药片,精准地落进大伯母的枸杞茶里。

宴会厅的水晶吊灯突然熄灭。

尖叫声中,我被人群撞到香槟塔前。冰凉的酒液浸透后背时,我看见苏薇薇举着蛋糕刀朝母亲轮椅扑去。她猩红的指甲掐进奶油牡丹里,刀尖反射着父亲腕表的冷光。

“小心!”

轮椅突然向后滑了半米。母亲枯瘦的手腕擦过苏薇薇耳垂,扯下她今早刚打的钻石耳洞。血珠溅在白色桌布上,像一串省略号。

灯光重新亮起时,大伯母正掐着喉咙干呕。她脚边散落的降压药铝箔板少了两粒,苏玉梅的珍珠项链断在泼洒的燕窝羹里。

“叫救护车!”父亲抱起苏薇薇冲出门时,她染血的耳垂擦过他嘴唇。这个画面和上辈子重叠——母亲咽气当晚,他们在急诊室走廊接吻。

我蹲下捡珍珠时,发现母亲的轮椅轮毂沾着奶油。她垂在扶手上的食指微微弯曲,是我们在康复科学的摩斯密码。

三天后收网

救护车鸣笛远去后,苏玉梅突然抓住我手腕。她新做的水晶甲掐进我烫伤的水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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