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老爸被保姆勾了心

——杯沿的口红印,和她今早偷用的母亲限量版TF一模一样。

母亲忽然握住我烫红的手:“晓晓,帮妈妈取药好吗?”

药箱藏在酒柜暗格里。我摸着熟悉的密码锁,突然听见身后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苏玉梅的香水味混着碘伏气息,她刚给女儿烫伤的大腿上过药。

“这种止疼药容易上瘾。”她影子笼罩着我的手,“阿姨帮你收着吧?”

我转身时“不小心”撞翻酒精棉,火苗倏地窜上她真丝衣袖。她尖叫着拍打火苗的样子像只扑棱的母鹅,我举起灭火器诚恳道歉:“我以为您要帮妈妈试药效呢。”

宴会当天来了个不速之客。大伯母踩着十公分Jimmy Choo闯进来,金镶玉的镯子叮当砸在母亲轮椅上:“听说要把祖宅过户给外人?”

苏薇薇正扶着父亲切蛋糕,闻言刀尖一歪,奶油牡丹花顿时身首异处。我认出大伯母的鳄鱼皮包——上辈子她用母亲的和田玉镯换了这套行头。

“您误会了。”苏玉梅端着燕窝羹打圆场,“我们薇薇......”

“轮得到保姆插话?”大伯母的钻石耳钉闪着寒光,“别以为爬床就能......”

“够了!”父亲摔了香槟杯。苏薇薇趁机扑进他怀里抽泣,蛋糕胚上的车厘子滚到我脚边,爆出猩红的汁液。

我推着母亲离开时,听见苏玉梅在安抚大伯母:“癌症晚期最多撑三个月......”

更衣室的监控画面在我手机闪烁。母亲正把真正的病历塞回保险柜,替换成我们伪造的肝转移报告。镜头里苏玉梅的钻石耳钉在反光,那是父亲上周拍走的拍卖品。

宴会厅突然响起玻璃碎裂声。我冲回去时,苏薇薇正捂着脸抽泣,她脚边躺着母亲陪嫁的琉璃盏。大伯母的鳄鱼包敞着口,露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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