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淌出血泪。怀表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嗒声，质押界面刷新：
检测到信仰值，可折算为24小时
“成交。”
时间重新流动时，棒球棍离呼吸机只剩三厘米。刀疤脸突然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监护仪上的波纹奇迹般平复。另外两个打手见鬼似的后退——老大胸口的观音像竟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鬼。
“账本在人民路238号保险箱，密码是你女儿的生日。”陆沉贴着刀疤脸耳语，“现在，滚去自首。”
看着三人踉跄逃窜，护士突然尖叫着指向窗外。对面商厦的巨幕广告正在插播新闻：“山海集团董事长秦山海宣布，脑机接口芯片通过FDA紧急授权，首批志愿者包括阿尔茨海默症患者…”
镜头特写扫过秦山海的百达翡丽，陆沉的瞳孔骤然收缩——表盘不是十二时辰，而是血红色的288:00:00倒计时。
“哥…哥哥…”
微弱的呼唤让陆沉浑身剧震。病床上的陆小禾睁着空洞的双眼，机械臂正在她脊椎植入电极。她的右手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动，渐渐勾勒出怀表内部的齿轮结构。
“这是最新的神经重塑疗法。”主治医生擦着汗解释，“秦氏集团特别赞助…”
陆沉掀开白大褂的衣领，医生锁骨处的黑蝎纹身正在渗血。怀表自动弹开，质押界面疯狂闪烁：
检测到大规模时间盗取，建议收取整栋医院
“质押物，我要这个。”陆沉扯下医生的工牌按在表盘上。怀表突然伸出青铜锁链扎进对方眼球，监护仪上的脑电波瞬间变成正弦曲线。
“所有芯片…都连着秦总的服务器…”医生抽搐着吐露，“他们在…收割…”
警报声炸响的瞬间，陆沉抱起妹妹撞向落地窗。玻璃碎裂的刹那，他按下怀表质押界面底部的骷髅图标：
是否启用“时间高利贷”？利率300%/分钟
“借我三分钟。”
青铜齿轮从脚底螺旋升起，裹着两人化作流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