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可我记得顾明城说过，这是他跟贫民窟的流浪儿学的保命技巧。
深夜的医疗档案室寒气刺骨。我用手表屏幕的微光照亮“CR项目”的标签，泛黄的实验记录簌簌掉落：
2009.3.17 CR-1024号实验体脑死亡，记忆数据成功移植至GCS-7号克隆体
附页照片里，少年顾明城的太阳穴插满电极，而培养舱里赤裸的顾承洲正在睁开眼睛。
“怀念你的初恋？”许清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踩着我的影子走近，香水味裹着尸臭，“顾明城临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呢，可惜他的记忆现在…”她戳了戳自己太阳穴，“都在这儿。”
我撞翻档案架狂奔，却在安全出口撞进顾承洲怀里。他单手掐着我后颈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掀开我病号服下摆——孕肚上的妊娠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银光。
“SN系列克隆体的标记开始显形了。”他的拇指摩挲那些纹路，“等这些银线蔓延到心脏，你就会像SN-07那样……”
楼下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我们冲到中庭时，花匠的尸体正躺在玫瑰丛里，后颈芯片接口冒着青烟，掌心的蝴蝶烙印被激光灼成了焦黑色。
“清理现场。”顾承洲捂住我眼睛吩咐保镖，掌心有冷汗渗出。我掰开他手指尖叫：“你们杀了他！他和那些实验体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是偷看你换衣服的垃圾。”他把我拖回病房捆在拘束带上，“明天起改用静脉营养，省得你乱跑。”
我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昏沉欲睡时，听见护士在走廊嘀咕：“顾先生又去地下室了，最近唤醒频率越来越高……”
电子锁开启的蜂鸣声持续了二十六秒。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从拘束带里抽出手腕——那里藏着花匠临死前塞给我的金属U盘，沾血的外壳刻着：给SN-01。
第五章：双生诅咒
早餐煎蛋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时，顾承洲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这个姿势太像顾明城在实验室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