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摊是肯定的。
我亲自记得在夜市摊上划伤了手掌。
那晚客人非常多，到收工时，天都快要亮了。
我不知道洗碗时为何一直走神，结果打破了好一大堆碗，还划伤了我的手掌，鲜血直流。
老板十分生气，给了800块钱就把我开除了。
我没有祈求，或者说我记得我没有祈求，拿着钱就回家了。
我必须马上回去给可可做早餐，然后准备午餐和晚餐。
走到巷口的时候，我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
等我起来，发现天已大亮。
“最近有领导检查……”我记起陈冰的话，赶紧往商场赶。
一种莫名的恐慌让我几乎窒息，总感觉有什么重要事还没有来得及做。
我稳了稳了心神，别矫情，你没有任何照顾内心的余地。
……
31
可可的样子终于定格下来，停止跳动，慢慢又变得虚幻。
二楼童装区就想散乱的色块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渐渐地，我眼里的模糊光景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正前方的一套小裙子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
裙子呈苔绿色，笔直的剪裁彰显清爽。如果可可穿上这套，一定亭亭玉立。
我慢慢向裙子靠近，大脑里只剩下此时的明艳画面。
抓住裙摆，柔嫩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我踮起脚尖，把小裙子从货架上取下来，放在眼前，双手使力撑开，似乎要看清每一条丝线。
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我才把小裙子审查完毕，内心一百个满意。
我又捏了兜里的800块一下，决定取下裙子去收银台。
收银台的小姑娘扫了一下裙子的吊牌，有些疑惑：“高姐，你确定买这条？”
“嗯嗯！”我明确无误地点头。
“好嘛……668，现金还是……”小姑娘见我递过钱去，住了口。
小姑娘把裙子拿到旁边熨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