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学校!”电话那头传来阮老师的声音。
学校?可可?我一激灵,赶紧朝学校跑去。
不行,现在是关键时期,我又才犯了如此大错,我不能走,我不能失去工作。
“妈妈,妈妈……”是可可的声音,从我心底发出来,那么委屈和无助。
我该怎么办?谁告诉我该怎么办啊?
29
我还是来到了学校,混乱的脑海让我失去了对丢失工作后的恐怖的预想能力。
阮老师急得直跺脚,可可在一旁神情呆滞,一言不发。
“最近我请了一段时间的假,”阮老师十分气愤,“今天回来才知道张可可一连好几天都不进教室,就是在校园里瞎晃。”
“好说歹说,就是一言不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可,可可,跟老师说,怎么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可可仍然不说话,连头都歪在一边。
“你说话啊,可可!”我抓住可可肩膀摇晃,越来越用力。
“好了,可可妈,你先把她带回家一段时间吧,这个状态容易出问题。”
我把可可带回家,刚关上门,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让我呕吐起来。
仿佛来到了那个下午,仿佛我变成了妈妈的样子,仿佛可可变成了我的样子……
我从床单底下抽出一根篾条,一条一条地抽打在可可的后背上。
我搞不清楚了,可可的影子和小时候的我,一会儿重叠,一会儿分离……
现在的我和那时的妈妈,明明是两个人,但总感觉共用一个脑袋。
“你要不要争点气,张可可?”我又是狠狠地抽打下去。
可可始终一言不发,连痛苦的表情都不明显。
“布条”,不知道哪来的灵感,一下子涌入我的脑海。
我癫狂地把可可床上的床单撕成几块,然后把她严严实实地捆在床柱子上。
30
我记不清当晚有没有回商场,但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