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陷。”
温以宁猛地后退，脊背撞上全景玻璃幕墙。
暴雨在防弹玻璃外扭曲成垂直的河流。
她看见三百米之下的人群，如电子元件般在街道闪烁。
而霍砚辞的镜面领夹正折射出她后颈的条形码——
HT-0423-19。
“你们在我大脑里植入芯片？”
她扯开丧服领口，锁骨下方浮现出半透明电路板纹路。
那些发光的脉络顺着乳白皮肤蔓延，最终在心脏位置交汇成蔷薇图腾。
霍砚辞忽然解开袖扣，苍白的腕骨内侧露出一模一样的纹路：
“这是量子纠缠烙印。”
他用手杖尖端划开空气，电梯顶部的应急灯突然爆出火花。
“从你母亲将胚胎冷冻舱坐标刻在玉镯里那天起，我们就是被选中的观察样本。”
“叮——“
电梯门在顶楼无声滑开，温以宁的瞳孔被强光刺痛。
整层楼被打通成环形实验室，中央悬浮着十九个圆柱形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她容貌相同的克隆体。
7号舱的少女突然睁眼，虹膜里流转的代码组成了“HELP”。
“这是温可心继承集团的条件。”
霍砚辞的手杖敲击地面，全息投影在防弹玻璃上铺开——
投影中，陆明城正将玉镯碎片嵌入保险柜，柜门密码是她生日倒序。
“用你母亲的遗产换半年婚约，我可以让你亲眼看着他们跪在蔷薇园忏悔......考虑得怎么样？他们要成功咯......”
什么东西......不是队友么？
怎么还要遗产......
温以宁按住抽痛的太阳穴，视网膜突然闪过数据流。
她看见，自己蜷缩在某个培养舱里，霍砚辞隔着玻璃抚摸她的轮廓，而他身后的电子日历显示着1999年3月7日。
幻觉？还是数据错乱？
“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