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落下。
原来是雨。
鸟飞过，为我落泪，于是天空也下雨。
“小师弟，是你吗....?”
“你也....失败了吗?”
.....
二师兄真的死了。
一切都死了。
一切的偶然，原来都是既定的节点。
.....
我似乎听见二师兄在呢喃，但我听不清。
.....
抱歉，是我不够强大。
如果我再厉害一点，秘境里，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而不能杀死所有人。
如果我再厉害一点，战场上，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变成废人，然后萎靡一生。
如果我再厉害一点，在刚才，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剑贯穿我的身体而无法下手。
......
抱歉。
......
我是二师兄。
我把箐予爱亲手杀死了。
她是我的同门，我怎么可能让她死在其他人手下呢?
大师姐，小师弟也是，留下他们的命，只是为了，亲手杀死祸患后再杀死无能挣扎的上岸的鱼。
于是，我返回。
只是，路上，我的心脏好像空了一块。
我亲手灭了我的宗门。
我看见小师弟在轮椅上挣扎，又倒在地上，像鱼一直摆动。
我没有摘下面具，我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必。
又空了一块。
我看着大师姐指挥众人，最后站在最前面，被我一剑杀死。
就像，以前。
有危险，她不管生死，只是站在最前面。
依旧没有摘下面具。
他们明明都会死，摘下面具，也是解脱。
对他们也是。
或许，面具是二师兄。
摘下面具，这一次，他就真的死了。
可是，我是在惋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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