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决战，我提起沉重的剑，直指对方。

“今日，要么你踏着我的尸体去屠戮我的宗门以及我身后的众生。要么，我踏着你的尸体，灭了荼刹门。”

血流潺潺如小溪，于我而言却是瀑布。

他只是轻笑一声，缓缓摘下面具。

我瞳孔一缩，惊异与不知名情绪占满我的瞳孔。

“二... 二师兄....”

剑落地，我知道，我败了。

“你是，又想到我了吗?予爱。”

二师兄将遮眼的发丝撩到耳后。

“三师妹，为何不答?”

......

“你是又想到我了嘛?予爱，别哭了，那些人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况且，就算我去了，这边的人又会死，不知数目，根本救不过来的，予爱，笑一个，好不好?”

“予爱，你怎么不回答呀?别不开心了。”

......

二师兄几乎不碰剑，我看见的唯一一次，就是他提着我的剑，挡在我身前。

“要杀她，先问我！”

随后，我晕厥，醒来，就知道，二师兄赢了，那时，他的身影真的很伟岸。

我抱着浑身是伤的他哭得颤抖，他只是抱着我，轻柔地拍着我的肩膀:“好啦，别哭了。”

二师兄几乎不提剑，我打不过的敌人，他又怎么可能打过?

即使对方有伤，也是必死局。

....

二师兄不提剑，但惟怅提剑。

他提着剑，在我身前，身影伟岸，无法逾越。

“要杀你，先问我....”

像是恶魔低语。

他抱着浑身是伤的我，我哭得颤抖，他只是抱着我，轻柔地拍着我的肩膀:“好了，别哭了，一切苦难都结束了。”

即使对方有伤，也是必死局。

从头到尾，都是。

.....

我倒在血泊中，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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