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我命令你说话！”
我冷眼看着她自我忏悔，被她自以为是不要脸，给整无语了。
“我回去干什么？给你们煮粥？帮你们买套？看你们用什么姿势？”
“一个水性放荡一个自私无耻，婊子配狗天作之合！”
是谁给她的勇气和自信，我此生非她不可，任她一次又一次伤害呢。
人心是肉长的，会伤会疼，也会流泪，可她不懂。
眼见说不通，我再也不想搭理她，丢下一句。
“废话别说，咱们已经离婚，别纠缠了。”
我声音不大，但确定她能听得清楚。
09
她不管不顾地拖着我，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嗓音也染了一几分哭腔。
“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百川，你信我这次。”
“我是真的爱你的。”
我默了默，不经意地替她补上了一句：“你更爱周子琅。”
姜雪尧表情僵硬，慌得连连反驳，面色白成一片：“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爱你的。”
我讥笑一声：“也许有，但不多。”
她见我一脸不信地样子，急的扑上来要搂我的腰，可自从撞破她和周子琅的那夜的苟且之后，碰她一下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嫌恶的眼神，面上浮起的鄙夷，彻底让姜雪尧破了防。
她眼里的泪扑簌簌地掉，一副受伤难过的神色，嘴里软语求个不停。
“百川，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
“你为我做的那些，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她死死拽着我的胳膊，猛力摇晃，大有我不原谅她就不罢休的架势。
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爱你。”
“我为你做的那些，全是因为，”
我刻意顿了顿，呲了呲牙。
“我和你爸，签了五年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