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
“不挣钱养家的人，就只会混吃等死。”
从那以后，我再没提过一个字。
转眼到了周末，教授带着我，还有一群同事们，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之后，我发现有两个熟悉的面孔。
姜雪尧和周子琅。
“顾百川，我们真是有缘，不仅能睡同一个女人，还能合作同一个项目。”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周子琅生怕我听不到，凑近我耳边大声说着中文。
心里的憋闷像是冲破了我浑身的枷锁，没顶而出，在我没有思考之前，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只听“啪”一声，周子琅的脸被重重打偏，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他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我心里的郁闷总算稍稍缓解。
“你那么闲，不如去多卖几次，也好过你在这丢人现眼。”
我嘴角挂着冷笑，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
姜雪尧罕见地没有为他开口，反而期期艾艾地看着我。
“百川，我能不能和你聊聊？”
我望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和面上的执拗，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最终还是点点头。
不是我心软，是我真的感到厌倦。
“说吧。”
我烦恼地捏了捏眉心。
姜雪尧有些踌躇地开了口：
“百川，我错了，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愿意跟我回国？”
我猛地抬眸，看见她眼神里的小心翼翼和试探。
她没有躲闪，反而直视着我：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是我不懂事，可你真的走了后，我才知道自己离不开你，吃不好睡不着。”
“我的生活糟透了，百川你回来吧，我不能没有你。”
我没吱声，讥讽的眼神里微微带着些冷意，一瞬不瞬盯着她。
不知道是哪点刺激了她，她见我不说话，陡然间又发起大小姐脾气，声音高了八度。